草妹疯了,杨肆不知去向,除了草妹的母亲,再没有人知道她来见过花婆婆,那个女人真是导的一场好戏,竟这样不择手段污蔑于她?
“人在做天在看,不需要有人报信!”高瘦男人义正言辞。
“你以为你满腔正义,却用错了地方,真是愚不可及!”这个男人和草妹的母亲有什么关系?
“真是不知悔改,乡亲们,赶快把这个杀人凶手抓起来!”
古婵面无表情地看着如狼似虎般冲上来的众人,只稍稍一闪身就躲开了,她不愿伤人,只是迅速把人绊倒,然后再闪身,连续几个空翻就退出了众人围成的圈子里,转身淡然地看了一眼有些混乱的场面,又转身往河边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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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婵的脚下功夫一直都是快的,没一会儿就跑到河边了,站在岸边看着并不平缓的流水,思绪飞快转动,该怎么躲过这些人的追捕。
几个喘息之后,那些人就追上来了,古婵虽然身手敏捷,可是要徒手与这些人相博,久了她也会吃不消,若是再惊动村里的人,她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
正着急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上船!”
古婵寻声看过去,就在下游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竹筏,而杨肆正站在竹筏上,冒着雨,撑着竹竿,看着她,眼里闪动的星光仿佛灯塔,让她有了方向。
杨肆原本就穿的一身黑,因为被雨帘和黑夜淹没,所以她刚刚竟然没有发现到他的存在。
身后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顾不得多想,古婵就迅速地往竹筏那边跑去了。
等到跳上了竹筏,才发现竹筏上还躺着一个人,准确地说是已经昏迷过去的草妹,她的衣服已经湿透,雨水正肆意地打在她的身上。
夜如泼墨,河面上有许多枯枝残叶漂浮成一片,还有被连根冲来的树木横七竖八,在这样的条件下行船,其中艰难可想而知。
杨肆用竹竿往岸边一抵,竹筏就离了岸,虽然几下就往河中心漂去了,但是有几次却被粗大的木头撞到,人差点落水。
借助急流,竹筏在碰撞中往下流去,身后传来的嘈杂声愈发模糊不清。
岸上的众人都在嚷嚷着找船,有几个人又都说船不见了,古婵抬头看向杨肆。
杨肆看懂她的疑惑,解释道:“都被河水冲走了。”
“这个筏子……”
“运气。”杨肆说得一本正经。
哪有这么好的运气,被水冲走是说辞,他放走的才是真吧,不过古婵也没有再作纠缠,现在没有了工具,想必那些人应该不会追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草妹怎么了?”
“看见她往河边跑,行为诡异,我就跟上了。”
“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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