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捡什么刀。你真是越说越离谱了。”齐天说道。

“好吧！你的最大漏洞在哪里，我来告诉你吧。请问，在什么情况下两个人身中二十多刀，却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周围邻居没听到任何动静，直到被你发现，然后报警。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们都是被一击致命，你认为郭涛一个老师，能干出这么利索的活吗？而且还是喝了大量酒的情况下。”姜皓辰说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这一切都是你在猜测。证明不了我是凶手。”齐天有些激动的说道。

“不要激动，那让你的破绽会更多。要不要来颗烟，稳定一下情绪。”姜皓辰说道。

“好呀！既然你这么照顾我，那就给我来一支吧。”齐天放放慢了语速，他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

小陈走进了审讯室给他点了一支烟。随后出去了。

“我一直纳闷为了陷害郭涛，也不至于再她们的尸体上刺了那么多刀啊。而既然是在尸体上刺的刀，那么就不存在血液喷溅了。现场的墙上血液是你布置的假象吧！真是画蛇添足啊！”姜皓辰说道。

“开玩笑！我为什么要布置假象。让我陷入被动呢！”齐天说道。

“不要在狡辩了，在刚才你接烟的瞬间就已经告诉我答案了，这是在掩饰你是左撇子。你是怕我们从你的第一刀发现破绽。所以才有之后的那么多刀。”

此时，齐天手中的烟已经掉落在地上，他沉默了一会说道：“当时作案真是太仓促了，要是给我点时间，我绝对不会犯这么多错误。是呀，我真不该一刀就把她们杀了，应该让她们喊出来，惊动周围的邻居，让他们来报警。小家伙，你不错。打一开始我拒绝配合，你谈论我的女儿，就是要打破我的心里防线。我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被你牵着鼻子走。把你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这个案子说穿了一点都不复杂，因为漏洞太多了，在给法医点时间，真相就会浮出水面的。只有你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一刀致命。真正让我疑惑的是你们两位的杀人动机。于是我去了学校调查了一下。郭涛明明有杀人动机，因为他的前女友不堪欺负而自杀。可是反转了，他的前女友自杀不是因为被欺负，而是因为怀孕了。而你，一个碰巧路过的出租车司机，怎么会杀死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呢，这不可能啊，可是又反转了，因为在女孩自杀的那天，两名被害人挖过一个陷阱，很不幸的是你的女儿在那天偏偏就掉到里面摔成了残疾，从此你的命运就被改写了，女儿受伤残疾，妻子离家出走，你被迫提前退伍。这对你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你在听到他们在车里对话的时候，我估计你满脑子都是想着杀死这两个女人吧。这一切真是太巧了，从两女的意外碰面，再到酒吧喝酒碰到了郁闷的老师，再到他们一起坐上你的车，亲口告诉了你，你女儿为什么受伤的事情的真相。这一切好像就是老天故意安排的。真是匪夷所思。”姜皓辰说道。

“是呀！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是不是间接帮了老天一个忙呢。太冲动了，有点后悔呀！我可怜的女儿。让他们进来录口供吧。顺便在给我拿支烟。小伙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还不是刑警队的人吧。不用回答我。你真的很厉害呀。”

“怎么样，老头，拿下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姜皓辰说道。

姜则天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玻璃，好像在思考者什么，没有回话。

“皓辰，你真是神了，怪不得你上午走之前，问我信不信天理循环呢！”小夏说道。

“是呀！通过这个案子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做坏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没到。”姜皓辰说道。

“是呀！现在的校园欺凌案件太多了，从小就应该教育他们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血的教训呀！”小夏说道。

“这个案子已经结了，你还有什么疑惑可以提出来。”姜皓辰说道。

“恩，皓辰，你能想到现场为什么没有他的鞋印，但是你是怎么想到他利用带鱼的气味藏袜子来逃避警犬的鼻子呢？”小夏问道。

“猜的呀！警犬确实没找到啊！你看这是他停在现场出租车的后备箱照片，这里水渍还没有干透，而且从四周的型状看就像是成坨的冰冻带鱼。所以我就试试诈他，看看他的反应，不对就拉倒呗。”姜皓辰说道。

“我去，这也行。对了，那他是怎么看出来审讯另有其人呢。”小夏问道。

“这个更简单了，侦查连连长啊！说穿了不就是特种兵吗！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怎么混。他是从小陈的面部表情和每次提问之前的停顿看出来的。你想啊！我说的话让一个人再说一遍。那他指定跟复读机一样啊。没有喜怒哀乐，只是重复我的话，谁自己说话不容入感情进去呀。一直就一个表情，那不是太可怕了吗？”姜皓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