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手从那位女士的挎包里拿出来了。”一声平静似玩笑的话语,在东方市的一辆早高峰的公共汽车上响了起来。
使得原本喧闹仿佛是菜市场的公交车里,霎时,变的异常安静。
此时,无论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嘴里吃着早点的白领,还是身着奇装异服,染着和剃着各色各样发式,穿着耳钉,嚼着口香糖的,肆意挥霍着青春的太子、太妹们。又或是手里拿着菜篮子,穿着睡衣在公交车东游西逛找座位的大妈们。
都把目光统一的望向了,一个清瘦的少年,确切的说是望着他那只手腕还在一个挎包里的胳膊。
清瘦少年被突然的警告声,吓的失去了方寸。此时公交车上莫名的有一群人,或挤,或靠的围在了那个少年左右。均不约而同的瞪着那个发出警告的少年。
就在这时公交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同时下车的车门也已经打开,只见那个少年擦着那群人的身边飞快的跑下了公交车,并冲着司机的方向喊了一声谢谢。
随后那群人才如梦初醒似的,在一边叫嚣着。
“你给我站住”
“保证不打死你”之类的话语也都追了出去。
让人奇怪的是,在这两拨人身后,约有四五个成年人,也下车追了上去。
于是在拥挤的早高峰的马路上,人们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最前面跑着的是一个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高中生,一边跑还不时的从书包里拿出教科书,像后边扔去。跑在中段的是一帮大约人数十几个的小混混,他们进行着接力方式的赛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每当跑在最前面的混混,闪躲或接住前面飞过来的东西,这一耽搁,就会被后面的混混超过。跑在后段的是四五个成年人,呼哧代喘,面红而赤的追赶着前面的两伙人。
终于这场追逐在高中生像一个没头的苍蝇乱撞在了一个死胡同里而宣告终结。
只见这个高中生,双手按在膝盖上,弯着腰。不顾满头滴落下来的汗水,对着逐渐靠过来的人群声嘶力竭的道:“都别过来,小爷我可练过。”
为首的一人,单手扶着墙,看了看身后跟上来的同伴道:“这小子说他练过,兄弟们信吗?”
一众累的东倒西歪的人说道:“不信,不过这孙子体力倒是不错,适合干咱们这一行。”
众人哈哈大笑。
为首的那一人道:“兄弟,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你今天坏了规矩,这顿揍你是躲不过了。你要做好准备”说着向身后一挥手,一众人像那个少年围了过去。
少年望了望身后的围墙,色厉内荏的挥着已经空空的书包喊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狗急了还跳墙呢!你们别过来。”说着他对着众人抛出了发瘪的书包,回身蹭蹭的爬上了围墙就往下跳去。隐约听到有人喊道的:“不许动”
“姜队这个案子很奇怪啊!作案的现场有了,犯罪嫌疑人和凶器也都在案发现场,杀人的动机也明确了,可是我怎么觉得犯罪嫌疑人真像他说的是被冤枉的呢!可是不是他,案发现场经过勘察也没有别人出现啊。倒是还有报案人的脚印,可是他的脚印恰恰排除了他作案的可能,他的脚印显示没到死者的边上就已经停止了,这充分的证明他是跟笔录上的说明一致,他在看到受害人倒在血泊里,怕破坏现场就没有在进入,而是站在原地报了警。”小张疑惑的站在姜则天的桌子旁分析道。
“是呀!我就说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虽说人证物证都齐全,但是犯罪嫌疑人就是咬定人不是他杀的,而且报案人也没看到犯罪嫌疑人的作案过程,并且还有很多疑点没法解释。归根结底还是证据不足啊!不能定嫌疑人的罪呀。一定要尽快找出致胜证据,以慰死者在天之灵。”姜则天说道。
“叮铃铃!”这时只听见姜则天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打破了二人的思考。“喂,你好,我是重案组组长姜则天。请问有什么事!好的,我知道了,给同志们添麻烦了,我现在就下去领人。”
撂下电话,姜则天无奈的叹了口气,绷着个脸。拿起放在椅子后面的衣服,站起来往外走去。
“姜队,是有什么线索了吗?用不用我陪你去。”小夏站起来说道。
“不用,我下去领一个人,一会就上来。”姜则天说道。
“张哥,姜队这是怎么了,我看他的脸色不是太好啊!是谁打来的电话呀!”小夏问道。
“呵呵!这个案子马上就能破了,姜队去接他的儿子去了。真是太好了。”张哥说道。
“不是吧!姜队的儿子有那么厉害,他是干什么的。”小夏问道。
“这个,一会他来了你就知道了。”张哥卖个关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