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在江中晃荡。只听得见船夫咯吱咯吱划桨的声音以及拨动的流水声。女人坐在离莫离不远的船边上。莫离坐在船尾抽着闷烟一声不吭，自始至终没看过女人一眼。他还沉浸在刚才的耻辱里。他开始担心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与权利。他第一次接触女人，却**裸地告诉他是个废人这个事实。这个女人让他丢尽了尊严。她也无法让他行使权利。他极度憎恨她。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跟着他。此刻，他也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

女人跟着莫离回到他住处的时候，莫离并没有开灯，而是直接走向楼梯上了阁楼。当然，女人也很识趣的默不作声的跟了上来。那阁楼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似乎也在嘲笑他的性无能。

他感到一阵疲倦，倒头就睡。他意识到女人也紧挨着他躺下，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推开这个令他羞辱的可恶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莫离感到一阵快感从下体袭来，如同处在云端醉生梦死，他一动不动的尽情地享受着这样的如梦如幻。朦胧中感觉有个人爬到自己身上，随即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但是他的确是太累了，仍旧一动不动的。他甚至不知道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何时再次沉睡过去，对于这一切，他一无所知。

月落星辰，天色微亮。

昨晚她趁他熟睡的时候，亲吻它，当它足够强大将它抵达身体的时候，却再次以失败而告终

史华英看着窗外那一抹暖红，她开始想到这些，这令她犹豫不决。她还年轻，不可能和一个性无能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虽然她比他大一点，这点上她还处于弱势。但她不想守活寡，她打算离开。可是看看还在熟睡的莫离，这是她见过的男人当中最讨人喜欢的一张脸。她没有机会见过什么世面，她也不想去见什么世面，所以估计一辈子只能躲在这穷乡僻壤里发霉发臭。她只想找个有点文化长得像样的稳妥的男人跟了一辈子。她占着自己的小学文化认为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在这个数得过男人的小镇上，他恐怕是最好的了。就为了这张脸，不会后悔的。至于其它她无法忍受的事，总有办法解决的。她想。

于是，她起身下了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