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从路边捡来的吗？

…

所以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所以那个女人讨厌我，不喜欢我住在这里？

烟儿，是不是吓着你了？都是爸爸不好。别怕，有爸爸在，谁都休想欺负你。莫离用药水替女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就像在呵护稀世珍宝般轻柔。

处理好之后，莫离起身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往嘴里，用火柴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阵烟雾。那是最廉价的烟。可是即使是最廉价，对莫离来说也是一种奢侈。这是多年以来无法戒掉的习惯，烟一直是他的精神寄托。

莫如烟咳嗽起来。莫离便很快地掐灭剩下的半根烟。他很难想象自己居然可以这么做。因为他从来不会掐灭没有抽完的烟，不管遇到任何事，而这是头一次。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呀？

乖孩子，你喜欢我当你的爸爸吗？

莫如烟似乎得到了答案，但并没有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她一直都喜欢他，但并不是很想他作为自己的爸爸。但她也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应了一声，我会听话，不会让她生气的。

莫离抱住女儿，心里一阵愧疚。是他把她带回来的，想到以后却不能经常在身边照顾她，不能给她良好的生活，也不能给她温暖的家，他心底涌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他还能为她做点什么呢？突然他想起早已放在桌上的盒子。他将她递给莫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