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难道我们就不能像月光里那样么？

她轻声地说道，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划过嘴唇，穿透他的目光。她慢慢地解开胸前的纽扣，衬衫睡裙落地无声。她甚至脱掉了内裤，卫生棉上印着她体内鲜红的血。她就那样**裸的站在他面前，她要完全呈现在他面前，没有秘密可言。

测试开始。她闭上了眼睛。

莫离看着她，她瘦小的身体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而他是她的园丁。她理所当然应是属于他的。

他的**在她闭着的双眼里一点一点的窜了上来，在他即将想冲过去抱着她狂吻的时候，他却奋力将拳头砸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直接走了出去。

他得到了答案。但是，这绝对是不允许的，她只不过还是个孩子。她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女儿。这种违背伦理的关系，他怎么能做得出呢？

有什么好害羞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不如我这老太婆思想开明。

便利店老婆婆的话语再次回想在耳边。能与不能的雄辩轰炸了他的脑浆，他无法彻底想清楚这样之间的关系，只能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着那廉价的烟，未灭的烟头散了一地。

后来，莫离再也没有回过家，他直接睡在工地里。莫如烟也不在乎他到底去了哪里。她总要给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