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瑞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以手遮脸,内心是无比地奔溃!这……这……这叫什么解释啊?还不如不解释的好!这不是越描越黑吗?什么叫不小心摔倒啊?
南宫瑾和拓跋玄也是面面相觑,瑄王殿下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竟然拍掌大笑道:“哈哈哈!如此看来,六皇兄和这拓跋长公主还真是天造地设、郎情妾意的一对啊!拓跋兄不知对此意向如何?如果双方没意见的话……我看,不如我等现下就去求父皇赐了婚,皆大欢喜,也省得接下来的那劳什子比武比才招亲什么的了……”
拓跋玄自然心中不是很乐意,因为他一直觉得那南宫瑞并无什么大背景大能耐,而且据说以前还是个病秧子。即使拓跋雪盈嫁了他,也不见得会对自己以后有何助力。他更看好的,是太子殿下南宫瑾。虽说那南宫瑾已是有了太子妃,但以拓跋雪盈的身份,嫁入太子府,做个侧妃,那是绰绰有余的,也不算委屈。再说了,眼下南宫瑾在南珠国呼声最高,想来继承大统之日,也是指日可待,那样的话,将来拓跋雪盈混个皇贵妃之类的,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因此,拓跋玄并未作声,只抬眼看向那太子殿下。
南宫瑾一直冷眼看着这局面,虽然不知这南宫瑞最初明明是冲着楚曼舞而来了这偏殿,后来怎生又和这拓跋雪盈搞到了一起?而且,眼见着这两人之间,明显是南宫瑞在威胁那拓跋雪盈,而这拓跋雪盈一开始也许是对那南宫瑞有那么几分爱慕之意,可现在看来,不仅爱意全消,反倒更像是对那南宫瑞存了几分的惧怕,这其中,恐怕是发生了些什么?难道拓跋雪盈发现了那南宫瑞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南宫瑞起了杀心却又无法下手只能威胁之?嘿嘿,看来这其中很有意思啊……
南宫瑞想了想,不管如何,撮合这两人,对自己来说,倒是有百利而无一弊,因而,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对着那尚在犹疑之中的拓跋玄道:“本宫自然乐见其成,只看拓跋兄意下如何了?”
拓跋玄心下暗道,这太子殿下果然是只老狐狸,显然对自己的小皇姑并无意思,看来眼下只有先敷衍了再说。于是,他也只好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看圣上明决了!”
拓跋雪盈却是浑身一个冷颤,她抬眼看着正对自己作出威胁状的南宫瑞,心里是一百个不想和此人沾上半点关系,立马摇头回道:“玄儿!此事你父皇都已经许了我自作主张!我还没想好要嫁给谁呢,暂且不急……”
南宫瑾看着一声不吭只在那里看好戏的南宫瑞,心下也是佩服他的狡猾,短短半个多时辰,居然就扭转了那拓跋雪盈对他的仰慕,化险为夷地将这拒婚的事,不着痕迹地推到了拓跋雪盈的身上,果然是个好对手!南宫瑾略一沉思,道:“看来拓跋长公主对本宫的六弟还是心有顾虑啊!也罢……这婚姻大事,毕竟不是当事人双方自行决断的……大家不妨都进殿,等圣上裁决吧……”
说着,也不顾众人意向如何,自是一马当先,转身向那正殿而去。众人想想也是,自是跟在那太子殿下身后前去正殿。拓跋雪盈又去唤了那守在正殿外的侍女,重新更换了衣衫,这才怏怏不乐地进了那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