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热的出了一身汗。”

“你昨天没洗澡吗？一天要洗几次啊？”

“洗了呀，还说呢，都是你害的，以前也没见你喝醉成昨天晚上那样，睡的还沉，我看把你卖了你也不知道。”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都说了我多少遍了，还说啊。”于婧去行李箱里拿了洗漱用品过来，开始刷牙洗脸。

“你还嫌弃我烦了啊，你以为我愿意说你啊，没良心。”

于婧哗啦一下拉开了隔着洗澡和洗手台的推拉门，拽住秦小的胳膊，狠狠在秦小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啊，我爱死你了。”

“啊！~~~于婧！你弄我一脸牙膏沫子！我刚用洗面奶洗过脸！”

于婧哈哈哈直笑，秦小把推拉门有给关上了。

里间哗哗的水声，不时还有秦小的抱怨。

于婧冲着镜子笑了两声，开始刷牙，然后迅速地收拾完走出了卫生间。

于婧在屋里转了一圈，丁丝荣的卧室门是开着的，床头柜上放着秦小一家三口的合影，不时于婧不懂礼貌胡乱进别人的卧室，但于婧不用刻意去看，大眼一扫就能瞅见那张放大的合影。

昨天的秦舫山的事情秦小不可能忘记，但秦小既然不提，那于婧也就选择性失忆，不问任何关于秦小父母的事情好了，但是从那张合影的位置以及特意放大的尺寸，还用相框是被反复摩擦的光亮可以看出，丁丝荣很重视这张合影，这反应了什么不用别人说，于婧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秦小洗澡出来，裹着大浴巾，头发还在滴水。

于婧正在看光碟，秦小瞥了一眼电视，上面演的是《流星花园》，“你不是看过一遍了吗？”

“反正也没事，再看一遍喽，再说了你不是没看完呢吗？”

秦小坐下，头发上的水滴落在沙发上，吧嗒吧嗒。

于婧转身看着沙发上的水滴，“你怎么不擦头发？”

“我刚才擦过了呀。”秦小顺着于婧的眼光看过去，沙发湿了一片。

秦小把头发拨到前面，然后用手抹了一下沙发。

于婧摇头，“你是因为懒呢还是因为邋遢？”

“你见过哪个邋遢鬼喜欢洗澡的？”

“算了，我去拿毛巾和吹风机。”

于婧去拿了干爽的毛巾一点一点地顺着给秦小擦头发，秦小坐在沙发上，于婧站在靠被后面弯着腰给她擦，并不影响秦小看电视。

半集电视剧都已经演完了，于婧还在那里给秦小擦头发。

秦小扭头看于婧“行了，别擦了。”

“还没有干呢。”

“你这么擦得擦到什么时候，我头发这么长。毛巾给我吧，我自己擦。”

秦小从于婧手里拿过毛巾，胡乱地擦，毫无章法，一会儿的功夫秦小就变成了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