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江远帆掀开,动作迅速地将自己裹紧被子缩在角落,只露出一双眼睛。
“我还小……”
江远帆没有理会她,歪着脑袋松了松脖间的领带,眉眼间的倦懒夹着丝丝诱惑的味道,叶白芷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她对不起党和人民多年的栽培,轻而易举地便栽倒在美色面前。
江远帆掀开一侧被角,躺了进去,胳膊一伸,便将叶白芷揽进了怀里。
叶白芷双手抵着江远帆的胸口,结结巴巴道:“江……江老师……我们还没洗澡呢。”她希望他可以识趣地听出来她的弦外之音——没洗澡不适合睡觉。但是显然,江远帆并不是一个识趣的人。
江远帆摸了摸她的发顶,尖尖的虎牙泛着寒光,嗓音带着不怀好意的意味,“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一起洗澡啊,但是我伤着手,你伤着腿,实在是不方便,还是改天吧。”
叶白芷这人从小有个毛病,就是看不惯那些虚假的客套并且喜欢当场拆穿。比如小吴带女朋友去马来西亚旅行回来,没有带任何礼物不说,还要可惜地说:“当时我的礼物都买好了,可惜海关不让带!”她就立马说:“我一个朋友也去了马来,一边旅行一边搞代购。还问我要买什么,都能带回来。”
比如碰到许久不见的熟人说:“改天请你吃饭!”她就会说:“改天是哪一天?”
多年怼天怼地的习惯使然,她在江远帆说完之后,立马诘问:“改天是哪一天?”
说完之后,她看着江远帆惊讶的表情,自己也惊呆了,卧槽!她说了什么?!
“不是,江老师,你听我解释……”她觉得舌头有些打结,“……我说的是择日不如撞日……”这也许就是越描越黑吧,她绝望之下索性放弃了挣扎,“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江远帆显然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他愣了片刻后,眉眼的笑溢出一片,“你不用解释了,我懂。别急,等你痊愈了,你想跟我怎么洗就怎么洗。”
我觉得你没懂……
叶白芷留下了悔恨的泪水,怼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