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演钟灵的呢？”叶白芷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演西夏公主了。”

“那西夏公主呢？”

“西夏公主都没有什么露脸的镜头，导演为了省盒饭钱，就让钟灵去客串。”

“……”也好，总算可以一心一意地揣摩角色了。

白真真走后，叶白芷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经历过穿破袜子、暴走五公里、被盗方案、被房东撵吃馒头？二哥给你的生活费都够你养一打小白脸了吧。即便现在跟着我，我也没有亏待过你，而且叶空青应该也给了你不少补贴吧。”

小燕翻了一个白眼，耸耸肩道：“我随口瞎编的，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一副全世界都欠了她的模样。”

“……”可以，这很小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