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芷还没有反应过来，怀里又莫名其妙出现一束花，段漾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笑道：“师姐宝刀未老啊，还是当年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叶白芷从善如流地接受，她满意地点点头，说：“你怎么来了？”

“我作为帝大优秀的毕业生，自然是收到了邀请。”

“那这次邀请的毕业生优秀评估标准也真够低的。”

“……”段漾觉得这就是他不爱和她说话的原因。

叶白芷偏过头对叶空青说：“我待会要去看望我的老师，你就不用等我了。”

叶空青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皱眉道：“现在都快一点了，李教授早就休息了，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叶白芷想了想，抿唇对李扬说：“那你回去帮我向老师问好，我改天再去看他。”

李扬挑眉，“老头子今天下午还过来了一趟，看你那边紧张又混乱，怕影响到你，看了你两眼就回去了。”他顿了顿，“他已经见过你，知道你现在很好，也就没那么记挂了，你不用急着见他。反正，你也这么多年没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叶白芷脸色发白，心中对恩师的愧疚又加深几分，她低着头掩饰眼中的泪，低声说：“对不起。”

李扬叹了一口气，想拍拍她的肩膀，抬起手却不知道将手放在哪里好，只好尴尬地放下来，他突然有点怀念学生时代叶白芷，那个时候的她成天泡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里虽然不修边幅，但好歹是想打想踹都很方便。不像现在，虽然是人模狗样的，反而拍个肩膀都下不了手。

“你这小畜生要是真觉得对不起，以后就多来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