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芷一直都觉得叶空青是一个心理素质极好的人,特别是在应对人民群众都觉得十分棘手的“尴尬”上,他总能保持一副严肃的模样,虽然有可能是他本来就长得很严肃。所以,她会经常语重心长地劝说叶空青去参加社会新闻主持人的选拔,毕竟不会笑场对一个经常报道社会上的奇葩事的主持人来说是多么必要,其重要程度不亚于人民币之于人民。
叶空青脸上的寒冰浓重得化不开,他盯着前挡风玻璃,唇角弯了弯,嗓音冰冷,“至少死在一起了。”
叶白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一个比叶空青这个冷笑话更冷的笑话,思考片刻后,她放弃了挣扎,“我们还是把这突如其来的冷笑话比赛推迟到夏天吧,现在的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不是一个黄道吉日。”
叶空青的脸又冷上三分,抿着唇角不说话。良久,他惨然一笑,“人不和?那你和江远帆在一起和不和?”
这一刻,叶白芷终于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明朗,纠结了这么久,原来叶空青是在吃醋,这种感觉大概就像单亲家庭的孩子害怕娘要改嫁。她对叶空青这种别扭的性子感到十分担忧,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她这么善解人意,要是以后他也这么对他老婆,他的家庭和睦问题将和叶氏的股票升降问题并列成为叶家两大核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