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对。这几天没通告，我估计都会陪着他。”

江远帆的心沉了沉，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白天的针锋相对是个笑话。他烦躁地点了一根烟，许久没抽，倒是呛出来眼泪。

叶白芷听到剧烈的咳嗽声，着急上火，“江老师，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我不好！很不好！可终于还是艰难地吐出来两个字，“无碍。”

叶白芷听见无碍这两字便头痛，“我弟弟喜欢说无碍是因为他中二装逼，你怎么也喜欢说无碍。”

“弟弟？”

叶白芷有点发蒙，“就是叶空青。”她难道没跟江远帆提过这件事吗？

江远帆愣了半晌，沉下的心一点点浮出水面，溺水窒息感荡然无存，他揉了揉额角，暗自好笑，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像十七八岁的青涩少年，将命门拱手献给对方，对方的一句话便生，一句话亦可死，“小叶，我觉得我现在很不好。”

叶白芷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怎么了？哪里不好？”

“没有你在，我觉得很不好。”

叶白芷觉得他的嗓音是诱人步入万劫修罗场的恶魔，却只能像被蛊惑的行尸走肉般一点点追随他去到地狱。三魂不全七魄不在，她耳根燥热，说话也十分不利索，“江老师，我……你……我们……”

江远帆轻笑一声，打断她的结结巴巴，“小叶，你不用现在就给我回复。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告诉我，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