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朕他是谁?”,南曜笙紧紧握住木枳汐的的手。
“他是……他是……”,她的眼神闪躲的厉害,这更是激怒了他。
“木枳汐,你要这样护着君楠归吗?”
他冷笑一声,牙关咬的死紧,用力摔开了她的手,连带打翻了身旁的水盆,水花四溅,湿了他一身。
未等她回答,南曜笙便站起了身,大步走向门口。任凭木枳汐如何唤他就是不答应,他是真的怒了。
“阿笙……阿笙……别走……”
木枳汐腿脚无力,竟赤裸着身躯从床榻上摔了下来,凌乱的长发垂于胸前,脖颈处青紫的勒痕若隐若现。
南曜笙听见声响,立马顿住了脚步,来不及思考,身体就替他做了反应,回过神来,已到了木枳汐边上。
打横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抱起,轻放回床榻上,裹好被子,只露出四肢的伤口,经她刚才一动,凝固的鲜血又涌了出来。
拿了药粉给她撒上,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对于她的道歉和注视,他选择视而不见。
“阿笙……你说话好不好……”
“阿笙,我给你捶背,你别生气了。”
“阿笙,我给你讲笑话,你笑了就原谅我,好不好?”
“阿笙……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你别不理我了。”
“阿笙,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要不……我给你打几下消消火?”
“阿笙……阿笙……”
南曜笙面沉如水的整理好药箱和纱布,无意间对上她的眼睛,用力的吻了上去。
“唔,唔……”
突如其来的吻让木枳汐错愕不已,本能的挣扎到了最后变成了默契的配合。
她搂着他的脖颈,他箍着她的腰肢。室内红烛摇曳,两人气息交缠,鼻尖相触,这窒息的暧昧让他浑身燥热。
“阿笙……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木枳汐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问。
南曜笙猛然睁开眼睛,扶住她的肩膀,冷峻清隽的面容映入她的瞳孔。
“木枳汐,你永远都不许背叛朕。”
似是某根绷紧的弦突然断裂,木枳汐死死的捂住胸口,内心拧成一团,泪水夺眶而出。
这熟悉的话语,曾在哪里听过?为什么心会这么这么的痛?
“枳儿,你怎么了?”,他显然是急了。
“阿笙,你曾问我信不信你,我说信。现在,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
“阿笙,你信不信我?”
“我信!”
木枳汐扑入南曜笙怀中,身体接触空气太久,又是寒冬季节,冰冷颤抖的厉害,南曜笙赶紧将她拥紧。
木枳汐探出一个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阿笙,听我解释好吗?我不想你每次都装作无所谓的态度,假装大度一笑而过。”
“嗯,说吧。”,南曜笙抿了抿唇,用被子裹住她。
木枳汐想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见南曜笙乖乖的等她解释,不由觉得好笑,伸出食指调皮的戳了戳他的脸。
“嗯……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要不,你问我答好了,你放心,我绝对诚实,一定不说谎。”
为表诚实,她还信誓旦旦的举高了右手,做出一副对天发誓的模样。
脑海里浮现出往昔的画面,南曜笙忍不住轻笑出声。
“皇上,臣妾跟您开玩笑呢,臣妾怎么会不爱皇上呢,臣妾最爱皇上了,心里只有皇上一人,方才是跟皇上说笑呢。
”“哦,爱妃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臣妾若有半句假话,则让天……”
“则让天如何?”
“则让天下一场超级大暴雨淋死我,躲哪淋哪!”
南曜笙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沉思中的木枳汐,她还真是个奇怪的女人,自从遇上她,自个都不正经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阿笙,你到底问还不问啊?”
木枳汐一脸的不耐烦,手臂随意摆动着,锦被低至胸口以下,泄了满室春光,她竟无半分察觉。
“你再诱惑朕,朕就把你就地正法。”
南曜笙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目光却停落在她双峰诱人的沟渠处。
木枳汐一个激灵,立马反应过来,连忙拉了拉被子,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别啰嗦,想知道就快问!!”
事到如今,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转移敌人的视线,分散敌人的注意力。
这个时候使用美人计无疑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既然美人不行,那就改换悍妇好了!
话一出口,南曜笙就跟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动都不动一下了。
这说明了什么?
我们的高冷腹黑自恋帝王不仅有洁癖还有妻奴癖!
“咳咳,朕就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呃……朋友……不对,兄妹……不对,铁哥们……不对……”
简而言之,作为当事人的木枳汐也懵了,她和君楠归是什么关系?
感觉……比朋友好一些,比铁哥们差一些。兄妹?他俩什么时候结义成兄妹了?乱掺和些什么?
看上去,南曜笙并不想纠结这个无意义的问题。他这样问,无非是配合她自作聪明的强大气场罢了。
“那你和君楠归怎么认识的?”
“在北夏的时候,他救了我,那时候我被黑衣人追杀。”
无聊的话题持续了很久,直到木枳汐哈欠连连才算结束,事实上南曜笙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
这些都不是他想要了解的,他发怒的原因他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