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准备反驳,就见前边飞出一名捕快,惨烈的撞击在案几上,立刻晕厥了过去,可不就是刚才那名踢她的小捕快?
众人惊的瞠目结舌,全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有一人莫名其妙的飞出去了?县太爷也吓得一大跳,惊魂未定的喘息着。
“姐姐,你没事吧!”,同样一身红衣的南迟雪飞奔过来,心急的将她扶起。
“雪儿,你怎么来了?”,膝上的疼痛感很剧烈,她甚至都直不起腰板。
“我要是不来,你可就受委屈了,到时候我哥心疼起来,准不得骂死我?”,都这时候了,南迟雪还有心思开玩笑。
“大胆刁民!竟敢偷袭官府人员,阻碍官府办事,扰乱公堂秩序,来人啊,给我把她俩抓起来!”
“呵,就凭你们几个小喽啰?还想抓我?怕你们都是活腻歪了!”
南迟雪将木枳汐拉到身后,从腰间抽出一根软鞭,猛地一挥,气势如虹。
“啪,啪”两声脆响过后,地上已横七竖八的躺了些翻来覆去的人,个个鬼哭狼嚎,皮开肉绽。
场外的百姓见里面打起来了,还以为官府招惹了什么大麻烦,唯恐连累到自己,纷纷四处逃窜了去。刚才还拥堵的水泄不通的大门,一眨眼便没了人影。
木枳汐蹙眉,她本想协助官府破案,以免好人受了冤枉,坏人逍遥法外,如今这场面,是闹了哪门子幺蛾子?
“雪儿,别打了,我们还是走吧!等你哥来了再处理。”,她看这这局势不对,连忙拉着南迟雪走。
南迟雪有些心疼的擦去她额角的汗珠,冷声道:“不行!他们都这样欺负你了,你看把你疼的,我要是不教训他们,怎么对的起我哥?
再说了,她凭什么要你跪下?你的身份怎么可以跪一个芝麻小官?”
南迟雪说的义正言辞,盛气凌人,一身妖娆的红衣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上啊,都给本官上啊,还愣着干什么!”,县太爷退避到屏风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帽檐斜斜的遮住前额。
混乱之中,廖旺财瞅准了时机,不动声色的往门边挪动步子,试图趁乱逃跑。不料,却被木枳汐逮了个正着。
木枳汐退至门口,拦住了他的退路,“怎么,想跑?是做贼心虚,想要趁机溜走吗?”
廖旺财喉结动了动,“臭娘们,居然说爷做贼心虚?要不是你的男人,我这半边脊椎骨又怎么会碎裂?”,他说着便扒开了衣领,露出半截脖颈。
木枳汐看见,那半截脖颈松垮着,看上去像是一块无骨支撑皮,煞是可怖。难怪县太爷说他受伤多出,还特意给他安置了一把太师椅。
“很可怕吧!你知道我让大夫用了多少曼陀罗花粉来麻痹疼痛吗?”,廖旺财的瞳孔突然变的黯淡无光,无法聚焦。
血红!满目的血红!!!他中了媚毒!!!木枳汐吃了一惊,踉跄着往后推,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廖旺财忽的朝木枳汐扑过来,她万分惊慌,被逼的连连后退!事发突然,偏巧又撞上了门板,“砰!”,木枳汐闷哼一声。
南迟雪的注意力原本全在打斗上,听见了声响急忙回过神去看。见廖旺财整个人贴在木枳汐身上,她心生愤怒,正欲鞭改路径。
只听得利器入肉的声音,廖旺财身子一僵,向后倒去。南迟雪看见他太阳穴的位置,三根冰冷的银针闪闪发亮。
“你们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