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曜笙一动不动，温柔粘稠的液体瞬间包裹了五指，原本月白透亮的指甲沾了血液变成赤黑色，木枳汐却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依旧一点一点的挽衣袖。

“放开！”，他没有睁眼，厉声呵止她手中的动作。

“我不！让我看看！”，木枳汐吸了吸鼻子，倔强的咬着下唇。

“朕再说一遍，放开！”

“我不！”，她依旧神情专注的继续着，不料却被他一把甩开，半挽的衣袖垂落，木枳汐整个人也被这股子大力给掀翻在地。

“滚！”，南曜笙的眼眸动了动，还是没有半点睁开的迹象，甚至没有伸手扶一把她。

“阿笙……”

苦涩蔓延至心头，木枳汐强忍着小腹的不适，紧紧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她多希望他能看她一眼，可他没有，他叫她滚。

“阿笙，你让我看看……我……”

南曜笙改变了单膝跪地的方式，改换成了盘腿而坐，他一会儿双手交叉于胸前，一会儿合十，一会儿出掌，一会儿握拳，像是在表演什么特殊的章法。狂风吹动他散落的青丝，竟生出几分落拓。

“朕叫你滚！”

木枳汐搂住了他的脖子，眼泪如决堤的河水夺眶而出，她将脸贴在他的下颚处，试图改变些什么，她心里很乱很糟，她很害怕，比刚才激情燃烧时更为剧烈，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

“阿笙……别赶我走，让我看看你……”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