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不仅不能处死唐萧,更应该给他选门好的亲事,以彰隆恩。”
刘宴怒道:“尧相,你这是作的什么心思?那唐萧父母欺君罔上,早该处死。莫不是你那三儿与这女子关系暧昧,你偏袒于她。”
尧仁基面色不改,笑道:“司空大人,怎会?小儿与此女子不过是萍水之交,如何会偏袒于她?”
刘宴怒道:“你可忘了我儿之事?”刘宴拜首,“皇上,那日打伤我儿的就是这个女子,尧相三儿为了这女子竟然自断一臂。”
景帝眯眼怒目,问道:“尧相,可是真言,你所说的亲事可是你的儿子尧君素?”
“确实如此。”尧仁基承认道,“可臣给唐萧指的婚事却是七王。皇上您忘了您的七弟了吗?”
“哦?”景帝愕然。
“唐萧正是可堪用的一枚棋子。”尧仁基撸须道:“唐萧是萧后外甥女,我儿又对她有恩。您正可将她嫁给七王,一来可以彰显您的胸襟,让天下人诚服;二可以全了您与萧后的恩情;三是正可安插一枚棋子在七王身边,随时随地盯着他的举动。而且以唐萧如今的身份,将她指婚给七王,亦是身份相当,举国上下自然不能有非议,您自是也全了兄弟之情。”
景帝哈哈笑了起来,“深得朕意,深得朕意。”
刘宴面色铁青,只得附和道:“尧相果然好计谋。”
出了紫宸殿,刘宴冷笑道:“尧相果然好计谋。在下真是自愧不如,既讨好了萧后,又为自己加了砝码。只是不知道,你那个三儿子能不能接受佳人落入别人的怀抱。”
“刘大人,朝堂混了这么多年,女人的作用,您比我清楚。”尧仁基反唇相讥道。
“你……你……你尧仁基,看谁笑到最后。”刘宴拂袖离去。
尧仁基却是面色一凛,喟叹道:“君素,你可得明白父亲的苦心。”
不过三日,景帝的旨意已经到了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