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马宏南在重庆散了三天心,又请了假去了cd。向译给我打了许多电话。我想我需要静静。我问马宏南看了空间的图,他们两个看起来很开心。
向译,我什么都能忍。可你跟她,我不敢问,也不知道要怎么相信我们之间还有爱情。
在cd的最后一夜我约马宏南去火锅店喝了六瓶啤酒。借着酒劲儿我拨通了向译的电话,他那边人生嘈杂,“宝宝我这儿有个酒会,你等我,我马上回去了回给你。”
我挂掉电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毫无意义,他甚至不问一句我经历了什么。我跟马宏南说:“麻烦帮我转告向译,我们分手了。”
那以后向译没有再联系我,我想日子总还是要过,我换了当地的手机号但是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班级通知和父母联系我也几乎不看任何社交软件。我用自己的ipad养了一屏幕鱼没事儿给它们喂喂食,我感觉自己的内心也没有很大波动只是偶尔抬起手机会愣愣神。
我缓了一个月觉得不能这么折磨朋友,还是把手机号发给了几个要好的。
马宏南第一时间就回了我电话,速度快到让我怀疑清华是有多闲。
“你还活着?跑哪儿去了?”
“难道你以为自己收到的是来自星星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