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兮辞·并序》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余家贫，耕植不足以自给。你别紧张啊，这篇不做要求你忘记啦？”

“瓜田李下是贬义词还是褒义词？”

“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指正人君子主动远离一些有争议的人和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嫌疑。也指易引起嫌疑的地方。不考褒贬性。向译我是该感谢你吗？我本来手都在颤呢，你看现在全好了！”

向译看向我：“我要是砸了你可别陪我。”

我抬头：“怎么可能？你是向译呀！反倒是你不要为了我顾虑，你尽最大努力去考，就是给我最好的尊重！”

向译有些动容，揉了揉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