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火车的硬床板上盯着上铺和天花板(向译他们觉得女生睡下铺不安全,一上车就把我跟表妹的包丢到了中铺。)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向译,也不知道去了北京可以住在哪里。26年,携程刚成立七年,去哪儿刚成立一年,途家要五年之后才会有。小镇上大部分人家还没有电脑。大家出行大多凭借经验和随机应变,愁啊!
虽然已经提前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可北京西客站还是震惊到我了。第一次在车站里迷了路,迷路了又看到许多个快餐店觉得原来火车站的标配不一定是泡面好新奇,第一次觉得自己被淹没了却没有窒息感。
马宏南一改往日的嘻哈风,沉默的好像待宰的羔羊。
表妹忍不住戳他,
南唐后主突然抱住向译的胳膊带着哭腔:“兔子,你们觉不觉得我们像四个孤魂野鬼啊!”
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为了找到地铁站走了好久。我跟马宏南一口咬定:我们走了最起码有十里地的时候看到一块儿牌子,:向前10米,北京西客站!向译在后边嗤嗤的笑。
记得我们想到南爸上学时候经常去的大栅栏吃饭,那个时候我们从**出发,跑到警厅去找警察,“叔叔我们想去大栅栏,离这里远吗?怎么过去呢?”
“很近,你们走着就能到!往前走两个路口左转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