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最后一年,学校决定给我们加两个晚自习。中间留50分钟吃饭的时间,我回家的时间从5点40成功拖到了8点半。
放学时间不同,又见不到向译了。我苦笑:怎么有那么多阻碍啊!自与向译分开已有5日了,我每天被作业压成狗!向译肯定也不轻松,他们正处于会考之后的重要阶段,课程铺天盖地,作业应接不暇。讲真学生时代的恋爱之所以能维系的久远,我觉得很重要的原因是大家没有闲暇时间或者闲情逸致来分手劈腿,吵架斗殴。
学校的决定对我虽然不是件多好的事情,但确实带火了周围一票小吃摊,以及离学校最近的地州大厦的4楼自助。班里夸张到人手一张地州大厦的饭卡,每次饭点儿我们冲到地州的餐厅,师傅们都大着嗓门吼:“让让让让啊,孩子们先来!来师傅这儿,每人按九折!”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了了,“师傅,您每次都喊九折,每次都是照单刷”
师傅眉开眼笑:“诶小祖宗,师傅多给你盛了一折的!你们年纪小,减价不如加量,多吃长个儿!”
我“……”
慢慢的好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我们不再抱怨学校的晚自习,也将就了地州大厦食堂师傅做的重口味的饭菜,只是我还是不能习惯见不到向译的日子。一周两面,我还只能看看他打球偶尔又得带份政史材料潜神默记,时间实在太少,我一直觉得没能主动去找他也着实愧疚。
这时班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引起了一些轰动,也影响了一些人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