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仪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文杰台久久回荡。这出戏自然也没有唱下去的必要。
莺莺燕燕们在一片唏嘘声中纷纷离开。锦嫔娘娘携同小幽也离开了文杰台。
一路无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莫名让小幽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因为一个小丫鬟一口咬定看见母亲偷了钟家大夫人的紫金钗,随后……再无过多证据,母亲就被定为了贼!一切都如此相似……
“你在想什么?”锦嫔的问话将小幽的思绪扯回。
小幽心口堵的慌,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已的想法:“大姐,我在想,这件买凶杀人的事真的是陈昭仪做的吗?凭那刺客的一句话,再无过多证据,便可以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锦嫔摇了摇头:“芸娴,你错了。定不定罪,关键不在于刺客的一句话,而在于来定这罪的人是谁?”
小幽似懂非懂:“您的意思是……魏贵妃想要陈昭仪去死?”
锦嫔将头轻轻一点,娓娓而谈:“这场大戏总要有观众,而我们就是被请来看这出戏的。”
小幽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大姐说的戏并不是‘玉堂春’,而是陈昭仪买凶杀人反被擒的戏码。“这是魏贵妃设计的一场大戏?”
锦嫔笑了笑:“没错。陈昭仪,她才入宫一年不到,却深得皇上宠爱,一路从小才人升至昭仪,谁会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