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时候看一个作家写的,她的风格很多变,她笔下的女主都有一个深爱自己的男孩,我也曾幻想如果我是女主,那个男孩要是阮奕就好了。
不同于小学生活,从初中开始,考试就不单仅限于期中考和期末考,还有月考以及大大小小很多考试。
开学已经快一个月了,班主任前几天说让大家准备入学以来的第一次月考,孟稚青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学习,要知道这姑娘是个上课睡觉的主儿,这么努力我倒是有点儿不习惯了。
“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努力了?”我好奇的问,只见孟稚青一边抓着头发一边恶狠狠的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担心考试啊!”
说的也是,从上学开始,每次放学回家妈妈就会问今天都学什么了?学会了吗?要多复习几遍才能记住之类的话。所以我一直是家长老师眼里的好学生,这也养成了我一直好好学习的习惯,所以我有些不能理解孟稚青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举动。
“像你这种乖宝宝怎么能理解此时此刻我的痛苦,我又不像阮奕,不来上学老师也不管他。”孟稚青说完又一头扎进学海里。
说起阮奕,开学已经快一个月了,她也就只来过学校两三次,每次一来就是睡觉,奇怪的是班主任和其他老师也不说他,也没有人在意他的存在。
转眼到了月考的日子,前一天班长组织大家把一部分桌子搬到走廊去,留下的桌子也把抽屉的那面冲着讲台的方向,怕有同学利用小抄作弊。
“温热,你叫温热对吧,你就负责把序号按顺序贴在桌子上吧,胶棒在讲台的抽屉里。”说话的人是我们班的班长许正君,相较于其他的男生,他的身高明显高于所有人,虽然很瘦,但也不会显得单薄。当时班任选他做班长的时候就因为他个头高,看上去比较有震慑力。
相处了一个月,班长还不太确定我的名字,这大概是我在这个班级如同空气最好的证明。
“好的。”说完就朝讲台走去。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好已经是晚上七点了,除了我和许正君,全班同学都走了。
许正君看了我一眼,“你家在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
我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家很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许正君自顾自的拿起书包,推着我走出教室,一边锁门一边说,“不管远近都是要送的,天都黑了,你一个女生自己回家也不安全。”然后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先走。
我和许正君一前一后从教学楼走出来,一开始许正君一直像个陌生人一样跟在我身后,渐渐的我们的距离被他缩短,许正君和我并肩走着。
其实学校到我家得距离很近,步行的话大概十五分钟就到了,可这熟悉的路线,今天却格外的陌生。
虽然是并肩走着,但谁也没有说话,许正君比我高很多,迈的步子也很大,经常走着走着就比我快了很多。但我能感觉的到,他在有意无意的等我,等我跟上他的脚步再继续往前走。
“我走路有点儿慢吧,不好意思啊。”我低着头说。
“是我走的太快。”许正君面无表情的回答我。
许多年后,我和许正君聊起当年的情形,我还会笑着说,许正君啊,你就和你的名字一样,正人君子的正君。
也因为他是这样的人,往后的很多年里,我对他连抱歉都羞于说出口。
一直到回家,我和许正君再无对话,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我说到家了,许正君也只是点点头说了句早点休息就走了。
本来打算洗个澡再复习一下的,谁知道热水澡洗的太舒服,从浴室出来就直接睡觉了。
第二天的月考,按照之前分配的班级,我被分到初三二班的教室,坐在六号座位,可能是来的比较晚,刚坐定,两个监考老师就带着卷子走进教室,其中一个胖乎乎中年男老师把自己的茶缸往讲台上一摆,“把你们的手机啊,书啊,还有小条什么的收好了,被我抓到,试卷立刻作废。”然后喝了一口茶让另外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发卷子。
女老师一边发卷子一边说,“写好班级姓名和学号。”
第一科考语文,题目比我想象的要容易很多,很快就写到了作文题。作文要求写关于梦想的,但题目可以自拟。
说起梦想,从小到大总有人不厌其烦的问:你的梦想是什么啊?然后孩子们就会回答说:以后想当科学家。但到了最后,成为科学家的又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