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才笑道:“文昱,多向你大哥学学。”
“母后,父皇可对楚家有所表示?”景文易心里牵挂着楚铭皖,问道。
皇后脸上有些无奈,“你父皇只说再看看,天子之言,怎能轻易收回,虽然他对惠妃有所怀疑,但是楚铭皖谋害皇子一事,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不是如此,那楚家要想翻案,怕是不大可能的了。”
皇后说的道理,景文易自然知道,父皇能说出“再看看”这样的话,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说明事情还有转机,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将景文晟真正的嘴脸揭示出来,这样才能证明楚家的无辜。
见景文易沉思不语,皇后说道:“文易,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楚家既然是被冤枉的,那就一定可以找出他们无罪的证据,现在惠妃被关在宫中不能随意行动,那他们若要实施什么计划就只有靠景文晟,你们兄弟俩不妨去关注一下他的行踪。现在你父皇对惠妃母子显然有了嫌隙,近日他们也断不会再起波澜。”
“嗯。”景文易和景文昱一起说道。
天牢内,潮湿的空气弥漫在四周,身子本就虚弱的楚铭皖,经不住这般湿寒,咳嗽了起来。
楚铭皓急忙过去扶着他,“大哥,你没事吧?”
楚铭皖摆摆手,“旧病了,无妨,你别担心。”
见长兄嘴唇发紫,面色苍白,楚铭皓知道又是他心口处的伤发作了,一边运用内力让他周遭的空气暖起来,一边问道:“大哥,你那玉佩是怎么到皇帝那里去的?”
楚铭皓的问题也正是楚铭皖现在心中所想,今早在府中,看到侍从拿出那枚玉佩时,楚铭皖只是想或许是那日跟踪景文晟时弄丢的,可入狱后左思右想,这玉佩一直好好地系在自己腰间,并未与人发生碰撞,怎么会无缘掉了呢?
与人相撞?想到此,楚铭皖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大了眼睛。
见状,楚铭皓问道:“大哥,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楚铭皖看着楚铭皓,问道:“那名叫雪容的女子,可真是你从路上带回来的?”
听到他说起雪容,楚铭皓也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长兄,有些愧疚地说道:“其实她是钟州萧家的手下,我本来打算把她带回府中,监视着她的举动,也好知道萧家究竟想干什么,因为怕她怀疑,所以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别人。”
“这就对了,”楚铭皖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那日我跟踪景文晟回府,不小心与雪容撞到了一起,现在想来,她是故意的,也是在那个时候拿走了我身上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