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告诉爹,天赐为什么不高兴?”他让天赐正跨在他大腿上,和他面对面。
“我不要别人当我妈咪,我只要自己的妈咪。”尤天赐嘟哝着,声音轻轻的,样子好不可怜。
“妈咪?”玉惜狐疑地看向她大哥。
“妈咪就是娘亲,”秦昊蔚跟妹妹解释,然后又跟天赐说:“天赐的妈咪不会是别人。”
他说完,趁妹妹还在思索妈咪这个奇怪的称呼时朝天赐眨了一下眼睛。这一个姑奶奶,一个少爷,他都得罪不了啊。
天赐马上给他爹回了个了然的神情。他当然知道他爹地的意思,他来这么一出,就是告诉他爹地他的立场,然后坚定爹地赶走那女人的决心。
“玉惜,祖母屋里的钱妈妈和思雨呢?”想起正事,他问一旁的妹妹。
“别提了,你走后,思雨老是偷祖母屋里的东西,后来祖母就把她赶出屋。念她跟祖母多年,祖母也没把她发卖,只是让她当了个粗使丫鬟。你说思雨姐姐这是何苦呢?祖母对她又不薄,她干嘛要偷祖母的东西呢?至于钱妈妈,好像在你走后第二年,说老家来人接她回家养老了。”
秦玉惜没有多做他想,只是单纯的抱怨了几声。尤天赐那是人精,马上抓住几个要点,一个眼神瞟到羞花,羞花不可察觉的点了下头,她会安排下去查探事实。
听着玉惜的话,秦昊蔚眉头紧锁。连玉惜都知道思雨姐何苦偷东西,在后院努力了那么多年的思雨姐怎么会去做这样的事?思雨姐在他走后就被诬陷偷东西,是不是协助他出府的事被李氏知道了,然后设局陷害她?
李氏!他目光变得如狼一样凶狠。本来经历了沙场的生死,他已不再是年少时的心胸,后院那点事,他根本不看在眼里。但是,如果李氏在他不在的几年里陷害了他在意、关心的人,那就别怪他了。思雨姐成为粗使丫头,钱妈妈回老家,祖母精神出现异常,他不信这些事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