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他也开始一起忙活，只不过没想到干的是这活儿，自己的衣服干干净净，看着那些盛东西的家伙事儿脏兮兮的，他有些畏首畏脚，躲躲闪闪地搬东西。

“哥们儿，明天换件儿干活穿的衣服，你穿成这样怎么干活呀！”

“是，靳经理，我真不知道干这个，要不我就穿别的来了。”苏喆听出来领导的意思了，索性豁出去了，爱咋咋地吧，撸袖子放开干了起来。

最后归置利索了一瞧，感情这活儿就他们俩干。

出摊儿就得卖东西，这个苏喆倒是不怵，向路人推销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倒是没觉得烦，就是有些失望。看着他干着挺起劲儿，靳经理坐在后边的椅子上，开了金口，

“学生吧？怎么来干这个？”

“是，上大一，家里呆着没意思，出来挣点儿学费。”

“书生气太重了，你放开点儿！”

“哎！”听靳经理这么一说，他感觉自己确实文质彬彬有余，卖东西总绷着股子劲儿，口头儿的招揽客人的客气话欠缺，与人沟通起来生硬且不自然。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来啦您的。”

“您瞧瞧这货色。”

“不买不要紧，这儿这么多新鲜年货，您再瞧瞧别的。”

“您要是想要的话，我给您从后边儿拿新的。”

“一看您就是行家，真让您说着了！”

“这就这么多了，您要是兜底儿，我给您打个折上折！”

“慢走啊您的，觉得好您再来啊！”

……

靳经理出马了，苏喆看到了差距，人家跟顾客之间的沟通是那么的自然轻松随意接地气。

收摊儿回家。第一天就这么在疲惫中结束，他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家里，回想着一天的经历，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有点儿沮丧，有点儿想撤。

晚饭后，一期电视节目吸引了他，是关于老北京过年的时候，胡同里的居民风俗习惯的题材。听着那些关于人与人之间沟通的话语，他默记在心，结合白天遇到种种顾客，他想象中尝试着用学到的能用得上的方式进行沟通。他决定第二天要实践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