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闹我的,管皇兄何事?这么晚了还来颐翔宫作甚?”
张镶震怒万分之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不容她拼命的挣扎。另一只手扬起在空中眼看便要煽下来。
“你打啊,你打死我不是更好。省得在你眼前惹闲不是吗?”张池瑶突然眼睛瞪得老大,里面的愤恨之情竟让张镶的手举在半空迟迟无法下来。
过了半晌,他终于放弃,又一次容忍了她的骄纵任性。温热的手掌轻抚在其倔强姣好的面容上,拭去那道让自己心疼的泪痕。
“你难道要困我在宫里一辈子吗?我的好皇兄,我的亲哥哥。”
这突兀的话从张池瑶嘴里说得很缓慢,一字一句的迸出显得尤为诡异。她的那双清冷的眸子并不带半分温情,反而充满了恨意和敌视。
张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注视着她的面容,一直看到张池瑶心里发怵。那眼角处一条深深的纹路压抑着眸中深不见底的东西。
“皇兄只想给你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
“什么叫最好的东西?你最好的东西不代表是我想要的。”
“终生大事一辈子的事情。”
“我还有什么一辈子?再耽搁几年你直接送我去庙里修行算了。”
张池瑶冷冷一笑,一个女人还有多少个五年。无论是萧珩也好,其他男人也罢,只要是她喜欢的,到了张镶眼里都一文不值。这个世间若还有他张镶能入眼的人大概都藏在山海玲珑阁里了。
“萧珩有说喜欢你了吗?如果真的喜欢你就不会搭上西夏那妖女。”张镶反唇相讥,不明白为何她如此执念在那个弑主篡位的武夫身上。
“我现在觉得野利娥敏真得很幸福。虽然是个扫把星但至少她能去那里就去那里,她想喜欢谁至少还能见到他。”张池瑶直起身子,眼中蒙上一层浅雾逼视张镶道。
“池瑶,我们兄妹二人从小就相依为命。在我心里你远比我后宫的女人都要重要。或许是做皇兄的太爱护你,不想你在外面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所以才会让你误会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