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总府里闲逛时,只见总府门口突然走来一群人,将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清溯气冲冲的走进来,扭头看到我,直直的冲我走了过来。张公公跟在清溯的身后,偷偷抬眼瞄着我,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我一脸疑惑,就觉得清溯十分气愤,也不知他今天又受了什么刺激。周围的人都站在一旁看着,没有一个人敢吱声。清溯走近我,一把将我扛起来,往医所的地方走。
他走进医所,把我狠狠甩在床上,欺身压了上来。我看着他充满愤怒的眸子,扭头向门口的风白求助。风白追到门边,刚准备抬脚走进来,就被一群奴才拉了出去。清溯扭回头,张公公点了点头,“砰”的一声将医所的门紧紧关上。
我转回眸子看向清溯,他扭过头来,冷笑一声,轻蔑的说道:“你不是想出总府吗?孤倒是要看看你这伤有没有愈合。”
清溯边说便扯着我脖子上的纱布,我被他勒的有些喘不过气,只得伸出手反抗。可清溯的脾气怎可能容忍别人反抗,我越是挣扎,他手上的力度就越大,动作越粗暴。
等他扯开纱布后,我的脖子已经磨得通红,有一丝肿痛,还有些发烫。我见他盯着我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捂住脖颈。清溯看我一眼,冷哼一声,伸手将我的手扯开,揉搓着我脖子上的伤疤。
我紧紧的咬着嘴唇,脖间突然袭来一阵钝痛,我抖了抖,抽了一口冷气。
清溯见我抽痛,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咬着牙说道:“可以嘛,伤口愈合的这么快,怪不得要找齐染尘求情。”
齐染尘?我不过是早上跟他聊了几句,怎么就成了找他求情了?我不服气,张口就跟清溯争辩道:“染尘公子早上来抓药,我们两个只是碰巧遇到,随口聊了几句,哪有求情一说?”
清溯听完,突然眯起眼睛,掐着我的脸说道:“碰巧?孤从来不信有碰巧一说。所有的碰巧,不过都是阴谋罢了。”
我想了想,虽然不同意他说的话,但也不再和他争辩。我和他性子都倔,谁都说服不了谁,说不定最后又是被他弄伤,然后再被他关在这总府好几天。
清溯见我没有再说话,显得有些气馁。随后,他扁了扁嘴,又将我扛上肩,转身出了医所。清溯在前头走着,后头跟了一队的丫鬟和奴才。我被清溯扛着,目光只能看到他宽阔的脊背,视线再往下几分,便看到了他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臀部的轮廓。
一看有生肉,我瞬间忘了被他扛在肩上的不适感,呕吐的感觉也顿时消失,只有我满脑子的不健康的幻想和嘴角快要流出来的口水。
清溯这一走便是半个多小时,久到我的脑子都快要充血,好几次觉得快要昏厥。我看着清溯身后的一个个台阶,猜想着他是进了什么地方,随后,便有熟悉的装潢映入眼帘。
又是这个地方,我怕是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地方。熟悉的浴池,熟悉的帷帐,熟悉的木床,还有清溯那些夜晚对我的折磨和蹂躏。我可能已经知道了下一步他会做什么,但我却无可奈何。
清溯走到床边,提着我的腰带将我甩在床上。他令宫人将大门关紧,随后撕扯着我的衣服。我也不再挣扎,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折磨。
清溯见我不反抗,乖乖的任由他欺负,好像有些意外。他顿了顿,还是张口问道:“怎么?像个死人似的,不想伺候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