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目有些畏缩,可作为警队的头头儿,他又不得不往上冲……被慕萧一番渲染,警队的人心里都丝丝打鼓。最终还是女法医比较敢拼命,她举手做志愿者。
“我们可是有工伤的。”女法医讽刺的对我说:“你给慕萧当秘书,他会给你工伤吗?”
我才不会接受女法医的挑拨……我不放心的小声问慕萧:“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要是在凶案现场出了意外的话,你会给我算工伤吗?”
办公室的空间不是很大,女法医耳朵很灵的听到我和慕萧的对话。她虽然淡定的在穿隔菌服,可我能感觉出来,她的余光一直在往我和慕萧这面看。
慕萧没急着回答我的问题,他对李目交代完之后才转身看我。在办公室所有警队人的面前,慕萧弯腰为我拉上隔菌服的拉链。
隔菌服的拉链靠下,所以慕萧只能弯腰去扣。从侧面看去,他的鼻梁高挺而又脆弱。外面的夕阳倾泻,满室余晖,慕萧俊俏的脸蛋被照的粉嫩。
仔细的给我扣好扣子,慕萧恶作剧一般的将隔菌服的帽子也给我戴上。他用力一系绳子,我肿胀未消的脸被勒的鼓胀。我气恼的用手打他,慕萧被逗的哈哈大笑。
“工伤不给报。”慕萧浑然未觉在停尸房门口大笑是件多么失礼的事儿,他哈哈大笑着说:“不过你要是出了工伤吓傻了,我就养你一辈子。”
李目目瞪口呆,女法医气的将工具箱丢在了地上。
这算是个不小不大的插曲,整顿好之后,我们一行人谨慎的往太平间走。我和慕萧走在队伍的开头,慕萧用手握住了我。他掌心的血渍已经干透,上面硬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