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你说大使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闻人紫织望着冷月的天空,笑得很美。
槐佑口含一根稻草,听到这话,不禁张大了嘴,稻草落在地上,槐佑愣了半天,掩饰的笑了笑:“应该……应该是主人这种类型的。...”
“真的?佑,你说大使会喜欢上我?”槐佑话还没说完,闻人紫织却很高兴的打断了他的话。“那...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该不该说呢?槐佑摇摇头,只要她会幸福,应该就很好了吧,我槐佑只是一个仆人。“主人,我们才来冷月没多久,再说大使一直很忙,他没有时间想这的。”
闻人紫织低下了头:“也是啊,我...我只想到了自己……”
“其实……其实主人也应该多为已逝的亲人想想,老阁主的心我想主人应该明白。”槐佑这一句将闻人紫织从刚才的喜悦中拉回:“爹?他为了救我,……他不该死得那么悲凄。”闻人紫织双手握拳:“对,我要重整西夷!我要再创西夷。”
槐佑微微一笑:“主人,你会的,有槐佑陪你呢。”
闻人紫织靠近槐佑,抚了抚他的头:“你会一直帮我吗?”
“嗯,不管什么困难,只要是主人下达的命令,我都无条件执行!”槐佑躬身,话语坚定。
“呵呵,那好,佑,帮我把那串葡萄摘下来。”闻人紫织的手指着葡萄架上的一串紫葡萄,对槐佑微微一笑,那笑容还是那样甜美。
“遵命!”槐佑一跃而起,将那串葡萄轻轻摘下,送到闻人紫织面前。
你永远也不会懂,我槐佑为什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老阁主给我下的契约中其实只提到让我好好保护你。紫织,其实在你问我大使喜欢谁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永远只是一个不会引起你注意的仆人,注定今生为仆,永远不变。可是能让我一直追随你的步伐,我已经感到满足,我不奢求你给我那怕最难得的温柔,是的,我爱你,一直以来,你所让我做的事,没有一件我槐佑完成得不漂亮,所以这一次你要我夺云伤剑回去,我必不辱使命!
槐佑起身,又是猛的一拳向柳葵击来,古铜色的拳头在空气中磨出火花,相隔几丈,拳头却瞬间而至。
柳葵轻轻一跃,借助空气中水的流向,一纵,飞到了槐佑背后,吴剑生毕竟还在原地,柳葵急忙反身,一道水汽飘过,在吴剑生面前形成一方水盾,槐佑的拳头直击在水盾上。
不对!这力量竟然击破了水盾,柳葵还没反应过来,槐佑击破水遁,一把提起吴剑生向后直跃,一纵十几丈,直到御国府大门口。
柳葵扭着妖娆的身体,慢慢走近,也并不急于救吴剑生,只是微皱起眉道:“你能击破我的水遁?”
话语刚说完,槐佑一口血喷出,那块血色令牌又一次掉落出来。这一次,他捡起来后并未再收起来,而是在吴剑生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一把将这块令牌贴向了吴剑生的眉心,一阵炽热感涌上吴剑生的脑海,似乎有万千事情一下子涌入,吴剑生头疼欲裂,直晕过去。
柳葵看了看那块血色令牌,不禁叹道:“修罗令?你想恢复他的记忆?呵呵,佑,我柳葵可不喜欢任人摆布,告诉你,吴剑生可是苍辽用三分之一的寿命换来的,看来今天免不了和你一战了,我想刚才能破我水遁,应该也是靠修罗令吧。”柳葵挽了挽手,一阵骨骼摩擦的声音响起。柳葵的一支手已经逼近槐佑。
“啪”的一声,槐佑脸上又被一重击,一片焦黑之色呈现,槐佑却微微一笑,他捡起地上的玄铁,往自己口中猛的塞进去。或许再也回不去了,这一次可是拼尽了全力,槐佑闭上眼,脑海中只有闻人紫织那微笑着的面容,还有她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佑,我闻人紫织今生为冷月而生,为冷月而死。”
柳葵愣了愣,急忙又是一掌扇来。
“綁”的一声,水汽在槐佑脸部溃散开来,槐佑并没有受伤。……然而他的皮像已经开始发生变化。古铜色的肌肤变得苍白,骨骼吱吱作响,体型变得像狼一般,硬是将那水气逼出,无人能想象他那痛苦万分的表情,他沉重地说道:“槐佑此生未用过裂解**,但是我答应了你,魅夕大人,我一定将云伤剑带回,此法过后,我必死无疑,我知道魍晨大人现在的反抗是因为记忆里全是皇朝之人对他的施舍,我以司马长生魔将之名起誓,一定要恢复魍晨大人的记忆,我槐佑死而无憾!”
狼人体型的槐佑全身血气外涌,一瞬间身体被血笼罩,他斥了一句:“麒麟入月!”一条血色麒麟,直冲进吴剑生的身体,修罗令再也没有光泽,轰然坠地,一股强大的内力在吴剑生身体内游走,血色麒麟似乎在吴剑生身体的某处找到了归宿,慢慢停下,然而吴剑生已经失去知觉。
“你想阻止我逼近吴剑生?”柳葵的一支手已经开始以某种规格舞蹈,她极为愤怒:“今天是我祭水神的日子,你想打破我的水之仪式!”那手竟然开始无休止的吸收周围的水汽,最终将柳葵的手幻化成一柄长矛,长矛飞射而出,方向并不指向槐佑,可是那长矛像生了灵,又急转一弯,以极快的速度像槐佑射来,猛烈的空气摩擦席卷着大量的蒸汽,蓝色的矛变为红色,直窜入槐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