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周至善直言并不爱自己,欧阳菁陷入了彷徨阶段,一方面她认为自己不该继续不顾脸面纠缠下去,另一方面,她认为自己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放手。
毕竟能遇见一个让自己认为不丑的男人很不容易。
车子一路回到家,刚下车,便有保姆跑来:“太太,你可算是回来了,先生在家发脾气呢。”
欧阳菁嗯了一声:“晓得了。”
她快步朝着客厅走去,刚进去便见朱经纬坐在沙发上,保姆正在打扫地上被摔碎的玻璃渣子。
“不是说好的好聚好散么,怎么,不签?”欧阳菁冷声问道,眉目多了一丝冷淡。
朱经纬额头青筋乱跳,今天到公司,不晓得是不是风声传到了公司,大家都晓得他和欧阳菁要离婚了,所以对他的目光都变得异样,直接刺激了他。
这种感觉跟之前被各种拍马屁的感觉落差很大。
“现在我不想离婚了。”
“那我只能向法院申请离婚诉讼了,过错方是你,可能财产分配你会……吃亏的。”欧阳菁冷笑:“不想离婚?玩女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的底线在哪里呢?”
朱经纬叹了口气:“老婆,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我都照做,我以后真的再也不在外面找女人了,如果我再这样的话,天打雷劈。”
话才说完,外面的天空突然传来一声雷声,欧阳菁嗤笑:“看见没,老天都不相信你。”
朱经纬怒不可遏:“你这么非要跟我离婚是不是你也看上了外面哪个男人?”
“没得,就是单纯不想跟你这样三天两头搞劈腿的人在一起,令我感到无比恶心。”欧阳菁坐在沙发上,纤长的美腿翘了起来。
“欧阳菁,难不成你就不怕我跟你离婚后去向你弟弟揭穿你已经开始在公司布局的事情?”
她一点都不害怕:“不好意思,我布局了?你有证据吗?没证据不要挑拨我们姐弟之间的关系。”
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最近做什么都不会对他说。
朱经纬认为就算自己力挽狂澜,也无法阻止这段婚姻了,只好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刚签完,他便走向欧阳菁,一把把她摁倒在沙发上:“让我们最后亲密一回,也不枉我们在一起五年多。”
欧阳菁推搡着他:“别碰我!”
朱经纬却死命的摁着她的手,欧阳菁本来竖心生子就烈,直接咬了他一口,但迎接的是一个耳光。
他松开她,两个人的婚姻在这一刻玩完。
……
自从两个人坦白心意以后,欧阳顺天便不再限制我的通信权利。
下午之际,我的电话响了,是欧阳妈妈打来的。
说是要约我出去谈谈,我直接拒绝了,声称跟她没什么好谈的。
但欧阳妈妈不依不饶,说有重要的内幕要告诉我,是关于杀害玉兔的幕后凶手,不是她本人非要吃这个狗肉的,我便答应去了。
到了后,我刚坐下,服务生便端进来两杯茶,欧阳妈妈还没说话便藉口去卫生间起身离开了,然后没过一忽儿又进去,最后再出来。
出了门,她便一把捂住胸口,一副难受的样子,然后匆匆离开了包间。
我左等右等不见欧阳妈妈回来,一出去问才晓得欧阳妈妈居然离开了。
把我喊过来又不在这里这是想干什么?
晓不得欧阳妈妈搞什么把戏,我出了大门,便问站在门口等着的许晓鹏:“现在几点了?”
“四点半了。”
“好,我们回去吧。”
欧阳顺天下班回来,便见我闷闷不乐的仍然在客厅看电视,他上前一看,才发现我睡着了。
他弯下身子轻轻地把我抱了起来,顺着楼梯上了楼。
刚把我放到床上,我便醒了,搂着他的脖子:“回来了?”
欧阳顺天点头:“回来了,怎么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嗯了一声,然后抱住了他的膀子:“这几天,我每次睡觉都会做噩梦,梦好真,就跟亲身经历一样。”
“你也说了,那是梦,跟现实一点关系都没得。”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丝,瞳孔越来越紧,愈是平静愈是心里难安。
“不……”我有些担忧:“我每晚上做的都是一样的梦,连续几天,无论是白天睡觉还是晚上,都是一样的,我有些害怕睡觉,但是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想睡。”
欧阳顺天手越来越紧,眉目之间多了几分清爽寒意:“我会想办法的。”
我坐直身子:“不想再睡了,肚子饿了。”
“我们一起吃早饭。”
我麻利的下床,俩人跟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手牵着手下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