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周至善解开领带，解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突然转过头，问：“我很娘吗？”

小应摇摇头：“不啊，一点都不娘。”

他追问：“真的？”

“真的。”小应挽唇：“是谁说你娘了吗？”

“嗯，被狗那么说了。”

小应哑然失笑：“既然是狗，干嘛要在意，只要在乎你的人认为你很好就好，管其他人怎么看怎么说干什么。”

他点头：“也对，马楚楚呢？”

“楚楚姐想恋爱想的走火入魔了，到处去结识好男人去了，说要一个月内找到自己的另一半。”

“……”周至善嘴角抽了抽：“这也行？”

“嗯啊，我认为，楚楚姐身材好，又有钱，找好男人不难，特别是，你们男人不都欢喜身材好，上面还丰腴吗？”

周至善自然而然的便把目光落在她的胸上：“吃了这么多木瓜，怎么不见变大啊？”

小应撇过脸：“天生的小，不过，楚楚姐说……”

“说什么？”

“她说女人的胸都是男人弄大的……”小应心跳加速，仰起脸说道。

“噗……”周至善靠近她，声音低哑：“我也认为这是个好方法，要不要试试？”

小应浑身紧张，感受到他越来越靠近的气息，呼吸都变得很不顺畅。

“至……至……善，我……我才不要……试！”她站了起来，说话的不干脆让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不试就不试，你慌什么？”

小应否认：“我没慌，我只是不习惯。”

周至善伸出手，到了两半杯红酒，递给她：“喏，干杯。”

她接住，轻轻跟他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全部给喝了，由于喝得有点急促，咳咳呛住了。

抹了抹嘴，小应把杯子朝着他递过去：“我还要喝。”

“你忘记上回喝醉的事情了，半杯就够了，再喝就醉了。”

她这才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坐在他旁边：“周至善，你以前有喜欢的女人吗？”

周至善沉默，很长时间没出声。

她转过头，看着他：“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

小应没说话，两个人坐在那里，突然就沉默了。

良长时间，周至善站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哦，好。”

一路上，小应也不见他说话，认为他有可能生气了，自己心里也微微不舒服，回到家坐在那里晓不得怎么就突然没话说了。

“小应，你怎么了？”

“楚楚姐，今晚上我可能问错话了。”

“什么？”马楚楚手心里倒着卸妆液，正往脸上擦着。

“我晚上问他有喜欢的女人吗？然后他就没说话。”

马楚楚反问：“这算什么错话？是个女朋友都会问的问题，他的沉默代表着默认，晓得吗？”

“楚楚姐，我认为我不该问。”小应没谈过恋爱，也晓不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没事没事，这都是小问题，赶快去洗澡。”

马楚楚把她拽起来，推向卫生间：“别想太多，又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问题，他回答下会死啊，反正你听我的没错，他不喜欢你之前，不能跟他发生任何关系，听我的话。”

“嗯，晓得了。”

……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我是被饿醒的，推了一把身旁的欧阳顺天：“欧阳顺天……”

“嗯。”他的声音还带着困意，眼睛根本就没睁开。

我看他很困，不再喊他，自己穿着拖鞋下了床。

一个人下楼，取了一瓶奶，咕咚咕咚的喝完，正好厨房有张妈做好的饭菜，虽然凉了，但热一热就好。

我吃了饭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沉思，想起孙老太太的遗言，我的喉头便像是有一根刺一样，仿佛她说的那些会成真，若我没能力力保孙家，那该如何是好？

我两手微微用力，便感觉浑身暖烘烘的。

重又走回了客厅，沿着楼梯上了最顶层。

别墅的顶楼。

发现很安静，我便盘着腿坐在那里，闭上眼睛，仿佛不需要什么，便可以不由自主的掌控孙老太太传给我的修为。

这一闭眼，就是五个小时。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外面好多声音嘈杂，乱哄哄的。

我下了楼，卧室的门开着，里面却没得了欧阳顺天。

没注意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大钟，登时呆了。

此时已经凌晨一点钟了。

可是我明明认为没多久，怎么一晃眼就五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