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萍一笑：“我也这样认为。”

晚上。

周至善没想到，欧阳菁又来了。

又是来买醉。

酒要了一瓶又一瓶，没得烦心事，她不会一连两晚都喝得烂醉如泥。

周至善远远地看着她，坐在沙发上，没得向前。

任由她喝。

孙尚涵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好一忽儿，他才回过神来：“卧槽，什么时候来的？”

“老子都站在你面前好一忽儿了，你才看见？”

周至善指着对面的沙发：“坐。”

孙尚涵看向吧台，随后坐在问：“顺天他姐怎么了？”

“晓不得，昨晚就是这样，今晚还这样。”

“她心里痛苦吧，才用酒来麻醉自己。”

周至善不吭声，靠在沙发上：“这都十点多了，你也是来买醉的？”

“当然不是，看人的。”

“难道是来看我的？”

孙尚涵淡淡乜他一眼：“我又不是gay，看你有个屁用。”

“那你是来看谁的？难道我这里有哪个小美女被你看上了？”

他笑而不语。

周至善见他不说话，急了：“快说啊，是谁，我立马出面替你搞定。”

“也许别的你能，这个么……却难。”

“谁？”

“我的前女友……”

周至善听到这话，蹙眉：“孙少，你那前女友叫什么名字？我立马解雇她！”

孙尚涵开口：“至善，是我自己忘不掉她，不是她的原因。”

“可是，你忘记医生怎么告诉你的了！”周至善突然激动了起来：“你不能长时间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晓得。”他低头：“但是，我爱她，我以为我出国两年，就能忘掉她，现在看来，我办不到。”

“你还想还和她在一起，直到你的元阳耗完，直到你死，你才甘心吗？”

“我可以不抱她，不亲她，我也不跟她那个，就是纯粹的见面。”

周至善嗤笑：“你做的到这些吗？不吻，不抱，这还是男女关系么？一回两回可以，但是，时间长了，你受得了吗？”

“医生说了，偶偶吻、抱一次是没关系的。”

“那个呢？你们关系都不能发生，你们将来不要孩子吗？这样的爱，你不认为辛苦吗？”

孙尚涵坚定地看着他：“我能做到。”

“那么她呢？”

孙尚涵不说话了。

“孙少，天下女人多的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跟她在一起，只有害处没得好处，爱人连爱做的事情都不能做，那还能爱吗？她这辈子只配孤身一人，谁跟她恋爱结婚都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