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五天,漂亮的羽箭都是飞到了末的箭靶上,中间还有天,洛心来跟我道别和道歉,我哪会怪她,都是被科兹莫迷的。
好不容易一天不用习课,又不能出宫,我就在宫里晃悠。
“唉,哎哟……”我真是,是不是进了野人地界了,大白天抢人?我怎么又到一个角落来了,偌大的皇宫,有这么多隐蔽的角落不好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唇就被夺了。
少年科兹莫也太厉害了,这娴熟的吻技,过分了啊。
一阵迷乱,他离开了我的唇,我还意犹未尽,实在是太香甜太美好了。
二话不说他开始啃脖子,咬耳朵,大掌还不安分,真是快要我命了。
在我意乱情迷得一塌糊涂时,某人退开了,带着邪笑,伸出手指擦了擦嘴唇,然后似乎很满意眼前所看到的景象。
撩了就想跑吗,我扑过去,解他的衣带,还没来得及拉开,就被拎远了。
“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强迫他。
科兹莫冷静的整了整衣衫。
我直接扑上去,额头被抵住了,一下被推开。
“啊,我记得要去议事殿,就这样,我走了。”迈开长腿,直接要走。
我从背后抱牢了他的腰,哪有这种操作的,想跑,没门。
“我们再聊聊,再聊聊嘛!”我想把他拖里面点,但他一动不动啊。
“聊什么?”靠着他的背听他说话,好好听。
“来嘛,聊聊人生,谈谈理想,诉诉情怀什么的,你想聊什么,我们就聊什么,好不好?”我使劲拖啊,可他真的像坐山似的,不动分毫。
“有什么好聊的,听说你这几天有认真习课,我甚是满意,就这样。”长腿又踏出去一步。
“对啊,我很乖的,来嘛,看,这的草地多厚啊,肯定很软。”快别矜持了,我还不知道你嘛!
我摸索着他的衣带,拉开,第二根,拉开,虽然我这小个子抱着他高大的身子有些滑稽,但没办法,不抱紧他就跑了。
手被抓了,手臂也被拉下了,终于转身。
我被他的美颜重击了一下心口,吞了下口水,太美了,看着他被我解开了两条衣带的外衣已经有些松垮,露出他轻薄的里衣,还有那微敞的领口,我死了,直接扑上去,头又被抵住了。
我急得快哭了:“夫君……”看我多可怜啊。
“要去议事殿了,就这样。”轻轻一推。
我见他铁了心要跑,顺势一倒摔到地上。
“好痛哦。”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演技了,撩开裤子,摸着脚踝和腿,“好象扭到脚了呢。”性不性感,妩不妩媚,动不动人?
俊颜依旧冷酷:“这么柔软的草地,怎么会痛呢。”
“可是我的脚真的好痛啊,啊……”我捂着脚踝,以最痛苦的表情表达,快扑过来吧,还在等什么,套路都是这样的啊,挣扎有意思吗?
“你刚刚说痛的是左脚,现在捂的是右脚。”算是有耐心的回答,不过也快磨没了。
“啊,是吗?”我赶紧换了个脚,“哎哟,痛!”
“笨成这样还装受伤,还不赶快起来,教的礼仪又丢脑后了。”垂眸,看着地上各种不开心的小女人,他今天心情怎么就会这么好呢。
干脆不装了,就赖皮地坐地上:“我就是想要你嘛!”
科兹莫嘴角微挑:“不可以。”
我微张着嘴,吼吼,可给他能耐的:“你说,你要怎样才愿意?”
科兹莫已经整好衣衫,回身:“我要你的羽箭。”迈开长腿,走出了这个隐蔽的角落,头也不回的那种。
我扯了下头发,倒在草地上撒泼打滚,这个科兹莫,啊!
傍晚,看了眼羽箭,好为难,咬了咬唇,拉弓,放手,放下弓,回身。
科兹莫寝宫。
一手负在身后,看着殿外挂着的箭靶,上面空空如也,科兹莫眯起了眼。
清耳小心翼翼地上前:“主神,要不要让古静帮您打听下皇后的想法?”
科兹莫闭了下眼:“闭嘴。”说着回身进了寝宫。
赛菲尔,长能耐了,看你能坚持多久。
翌日,我在上古语课。
孩子们去练剑了,今天只有我一个人上课,感觉空荡荡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学这个,但教夫子说,因为现在很多人都是用古语起名,要是不懂以后人家名字的涵义,说错话可就尴尬了。
“主神。”教夫子行礼。
我吞了下口水,我又想见他又怕见他。
科兹莫抬了下手,示意教夫子继续。
“你、你怎么来了?”我看着他今日怎么不穿白衣了,穿了蓝衣,我的天,怎么能好看成这样。
我想我有些知道他为何只爱穿白衣了,因为穿其他衣服太夺目了。
“我来看看皇后学得怎么样了。”毫不客气地在我身边坐下。
我也毫无灵魂的看着书本,根本读不下去,注意力全被他夺去了。
他飘来幽幽香气,头发还是束一半,一丝不苟的,此刻他慵懒的坐着,轻轻靠着椅背,双腿交叠,一手撑着头。
教夫子这时叫我:“皇后,我们可以找一些承上语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