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醉啊?”神经病啊,装醉干什么!
“本王从不喝醉,醉了还怎么惩罚你!”科兹莫在撕我衣服。
还没忘了早上的事哪:“等一下,我帮你把嘴上的花蜜擦了。”
“不用!”科兹莫把我的头按了下去,掺着花蜜味的吻更甜了。
这时哑奴叩了几下门。
科兹莫把我的头拎开,离开了我的唇。
“哦,对了,哑奴肯定是把解酒药拿来了,我去拿!”我准备下床。
可科兹莫拉着我的头发:“嘶,疼,放手啊!”
“笨死算了,本王没醉,你现在拿解酒药做什么!”科兹莫眼中只有熊熊欲火,要是不把这团火灭了,等发出来就恐怖了。
“哦对,哑奴,解酒药不用了!”我向外喊了一声,哑奴应声离开了门。能怪我吗?要不是他装醉,要不是他一来就把我吻得晕头转向的,我能反应不过来嘛。
我看到科兹莫花猫似的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所谓的形象全无就是这一刻。
“你嘴都花了!”我拿来一旁刚刚的洗脸巾,帮他擦了起来。
“你也是!笨蛋。”科兹莫露出宠溺的笑,手里抓着我里衣的衣带,拉开。
敲门声又传来。
“该死,今天哑奴怎么了?!”欲火中烧的科兹莫极其不耐烦了。
“我去看。”我也擦了两下嘴,下了床。
我拉好衣服,跑去开了门。
只见哑奴跪在地上焦急地等着门,几步之远的露台站着那对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