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的背还好吧?”我往后仰看到了科兹莫背上像被无数只猫挠过的血痕,头发挡掉的地方估计都有,连手臂上也有。
这应该很疼吧,我下手也太重了,不过那个时候意识哪会是清醒的,根本不受控制呀。
科兹莫撇了我一眼,解开了他的头发,微卷柔软的长发铺散开来,挡住了伤口。
“无妨,不过明日,把指甲剪了。”说着钻进了浴池里,不理我了。
先洗完的我是爬出浴池的,没办法,腿抖,没有睡袍可穿,只能拿一条新的丝毯包着。科兹莫也跟着上岸,帮我擦头发。
出去后床上已整理干净了,窗户打开了,床边的甜蜜花也不见了,我喝了一杯水,上了床。
科兹莫也过来了,不过他手上拿了罐东西。
科兹莫掀开了我的被子,打开了罐子,扯着我身上的丝毯,催促道:“脱了,给你上点药。”
“上药?”我都累死了,都不想动。
科兹莫一把拉开了丝毯,手抹了药在我脖子上轻推了起来,看来掐痕很明显还是,又拿手抹了药,移向了我的大腿根部。
我大惊:“科兹莫……”深深的无力感,他还来?
科兹莫用手背轻拍了下我收拢的大腿:“放松,擦完了就给你睡觉。”
哎,随便了,都这样了还矜持个毛线啊。
科兹莫也算说话算话,果然很正经地在擦药,擦完药了又去收拾了一会,回来躺到了我身边,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这才安稳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