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静,这是什么花这么香?”我看着放在床边的一束淡紫色的花,花香有些浓,不过却很好闻,主要是不腻。
“这个啊,大家喜欢叫它甜蜜花,好闻吧。”古静说怕我无聊,找了两本书给我看。
“嗯,你先回吧,我困了。”星河的一天相当于我们那两天,我既容易饿又容易困。
“好,睡会吧,外面有哑奴守着,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让他们进来。”
我估计我十秒就睡了,连古静什么时候出去的也不知道。
虽然开始睡得很沉,可是越来越热,而且开始梦到一些羞羞的事,到最后实在热得受不了了,清醒了过来,发现脸颊滚烫,身体在睡梦中居然还有了反应,太丢人了。
“醒了?”科兹莫坐在那,就像是躲那等待捕捉猎物的豹子,而最最重要的是,这个豹子围了个丝布在腰间,露出那让人尖叫的身材,这是什么情况。
他这样一声倒把我吓了一跳,刚刚梦到奇怪的事,他就出来了,还穿这么不正经。
我吞了下口水,呼吸显得十分急促,这货绝对是在勾引我,我绝对不会投降的,可我怎么会这么躁热,胸口不饿,但总感觉缺少了些什么。
科兹莫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半的头发束着,整个人英气勃发,结实的胸膛,强壮的臂膀,再往下的腹肌,不能往下了,还是向上看吧,墨蓝色的眼就这样俯视着我,那精致的脸上写满直勾勾的**。
哦,不,我感觉我脸烫得要爆炸了,明明下午还恨得牙痒的,现在怎么会这样,我就是个坏女人,我不知道怎么宣泄,只能哭了起来。
“笨蛋,又怎么了?!”科兹莫坐了下来,粗鲁地擦拭着我的眼泪。
我咬紧了唇不敢说,说我身体很奇怪吗?说我居然想上他?呃,虽然那肯定是他希望的。
“松开,别咬!”科兹莫一手捏了捏我整个脸,我的牙终于离开了唇。
“小可怜,都出血了,我帮你擦掉。”科兹莫轻笑,紧盯着我的唇,俯首上前。
我瞪大双眼,他居然在舔我的唇,我的身体更奇怪了。
科兹莫离开了我的唇,但还是横抓着我的脸,我皱眉,更难受了,我居然在想,他为何没吻我,啊……要疯了。
“说你要我!”科兹莫放开我的脸,一手掀开被子,抓住了我的左脚,用手磨蹭着我的脚背。
我想把脚收走,但被科兹莫抓着动不了。
居然让我说这种话,死也不说,又想咬唇。
“不准咬!”又吼我,被他一吓还真没咬下去。
科兹莫不再坐着,翻上了床,跪在我的脚旁,整个人以压倒性地姿势望着我。
“不说吗?”科兹莫似乎也很难受,但他忍耐力显然比我好。
科兹莫把我的左脚抬高,放在唇边,吻了下去。
我的理智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科兹莫从脚往上,一点点的细吻,又麻又痒,我只能用右脚抵住了他的进攻。
这就尴尬了,由于两只脚都抬起,睡袍滑到了大腿根,而鲁安的人,是没有内内的,只有长裤。
一秒钟,就一秒钟,我反应过来,合起腿,把睡袍拉下去,但左脚还在他手里。
科兹莫的眼神变得深邃,不过他还是忍耐着,低头在我左大腿上咬了一口。
我哼叫了一声,我捂住了我的嘴,这种声音怎么会是我叫的。
科兹莫笑着,终于放过我的脚了,见我捂住嘴:“手拿开!”
我使劲摇了摇头,一看你就要吻我,我才不拿开。
科兹莫放弃吼我了,一手抓住了我睡袍的裙摆拉了上来。
我立马两手松开去拉睡袍,却见科兹莫坏笑着,直接吻了上来,狂风骤雨般的,让我快要窒息。
当深吻过后,我更难受了,我扯了扯科兹莫垂下的头发,又扯了下他的手臂,希望他能帮我解决我的痛苦。
“菲儿,要不要我?”科兹莫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我崩溃了,点了点头。
“说出来,要不要?!”科兹莫低吼,我能看到他满身的汗,他墨蓝的秀发有的已经粘在身上,增添了些**的视感。
“要。”我的声音已沙哑。
“要谁?”科兹莫从来不放过任何机会。
“你!”依你依你,都依你。
“我是谁?”还是不依不饶,折磨我也折磨他自己。
“科兹莫!”我几乎是用吼的。
“别哭,等下有你哭的时候。”科兹莫满意了,他笑得醉人,撕开了我的睡袍,我去,又一件睡袍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