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魂行至中途,却被自己的二王兄挡道,两人正在纳闷之际。
只见站在路中央的魔豹拱手道:“多谢刚才五弟替我这个二哥讲话”。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惊,邪绝上前一步急忙将自己的二哥扶起:“二哥有话慢慢说何必如此,你我都是兄弟一场,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何况你还年长于我”。
旁边的獒首见状也是为他这个二哥感到不值:“我说二哥,你真是太老实了,每次这种苦逼的活都让你一个人包了去也是难为你了,我们帮你说话也是应该的,更何况这个提议对谁都公平,也不会有人挑出毛病来说不是。魔玄本来就是吃准了就你最心软,你最讲义气才会在玄钦殿上由此一出,可你却全然不知”。
魔豹面露伤感之色,“本王不是全然不知,只是我觉得凡是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能一味地计较自己的得失,还好今天五弟你聪明,提出一个更好的法子,要不然他们谁也不愿意守这尸体,岂不是要延误大局,我也是为九黎族的未来着想。这个不守那个不守一看到吃力不讨好的事都要往后退缩的话,那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眼下虽然我国国力犹胜,但毕竟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只怕.......所以为了九黎族,为了父尊和前辈们建立起来的基业也就......”
邪绝看着一脸无奈地魔豹突然同情起他这个二哥,魔豹此人虽说从小也是在皇宫长大,可由于自己的母妃司徒静并不是魔尊宠爱的妃子,所以打小就被各种冷落忽视,情况较之魔枭还要难熬,因为有个不受父尊喜爱的母妃,竟也是连累自己各种遭人白眼。
反观魔枭虽然母妃墨清音早年就因为一场宫斗而丢了性命,为了保住孩子不得已将他送出皇宫,但也因此魔尊一直觉得愧对这对母子,尽量弥补疼爱有加。
魔枭虽然是众多皇子中唯一一个母亲早已不在世的王子,但其实在宫中地位相较魔豹和其他王子而言并不是可有可无,相反魔尊对这个第五子的偏爱远大于其他王子,只是为了公平期间不明说而已,这其中当年宠冠六宫的墨妃娘娘可是功劳不小。
邪绝听了魔豹的一番肺腑之言不由得怒道:“也就二哥你还有这样的考量,你看今天他们哪一个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平日里围着父尊拍马屁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一旦有事情发生还不是往后退缩,邪绝无奈自己不真气,早不中毒晚不中毒,要不是功力全失,今天那尸体就由我亲自来守了”
魔豹一听忙道:“五弟可别这么说,你中媚毒之事我们都已经听说了,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此事我们都有责任,都怪九黎宫的守卫不严才让贼人有了可趁之机,其实我一直再想是不是我们身边早就有对手安插在我们内部的奸细?”
邪绝道:“哦?二哥有如此考量不妨择日你我兄弟好好喝一杯,叙叙兄弟情谊的同时也可以对眼下局势做一个分析”。
獒首一听埋怨道:“还择哪门子日?前边不远处就是我府上,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了,正好万花楼的花魁在我府上做客,二哥不如一起去我府上吃酒”
魔豹惊道:“哦?万花楼的花魁?先前听说五弟你劫持了万花楼的烟红柳,本来还不信,怎么五弟你突然有此雅兴,千里迢迢跑去万花楼那么远的地方劫持花魁”。
邪绝本不想将万花楼一事让自己的诸般兄弟知道,但一想到魔豹此人忠肝义胆,为人又讲义气,于是在回霓虹千丈的路上,也就将自己为什么劫持万花楼花魁一事一一道来。
三人有说有笑,转眼就来到霓虹千丈的府门前。
再来霓虹千丈内,此刻的玉玲珑正对着铜镜里,自己脸上突然浮现而出的彼岸花图案发愁“自己刚刚入宫的时候眼角之下并没有彼岸花的图案,怎么这才过了几天就长出这个妖艳的纹路,听前去打探消息的宫人说,最近黎源城惨遭不测的大臣很有可能是中了一种可怕的蛊毒才死的莫名其妙,难不成我这脸上突然浮现出来的彼岸花图案也是与此有关?莫不是自己也中了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