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北冥离风一念,头顶上的古老符印便降缓了速度。
然而,聂天麒的面色依然难看,光束似乎将他压得起不来身。
他额头滴着大滴大滴的汗珠,嘴唇毫无血色,拽住心口的手背筋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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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光束终于渐渐消散,北冥离风口里的经言也停了下来。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聂天麒,淡淡问来:“如何?摧心之痛,可受得住?”
聂天麒并没回复北冥离风,他全身瘫软,拳头却依然紧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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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仓,你可知为何你会受此一阵么?”
北冥离风看了一眼古玥,继续道:“我封了自己的心魂,而成为我分身的你,替我受了不该有的情,才会引来摧心之祸。”
“你胡说!我是我,不是你的分身!总有一日她会弄清楚,她心里的人是我,不是你!”
聂天麒终于坐起身,反驳着。
北冥离风轻声笑了笑,“且不论如何,你也是受了此劫了,种情有因,也有祸,得你所得,受你该受,你替我受了此劫,并不为过。”
聂天麒缓过劲来后,将落到地面上的轩冥刀拾起,再度踱步向他。
“妖言疯语,你以为我会信你说!当年若不是你设计,她怎会坠入悬崖!云臻又怎可能会离开我六年!”
“云臻……”北冥离风念着此名,笑了笑,“她已是古玥。”
“你胡说!”聂天麒大喊一声,挥刀便要砍向北冥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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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不知何时醒来的古玥,突然将聂天麒推了开,“你个混蛋!不许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