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玥不停地说着，情绪平稳，语气随和，却字字如针刺入聂天麒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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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臻……”

聂天麒欲再开口劝说，被古玥摆手止住。

“事已定，你走吧，紫门宗我不会再回去了，你代为我与门宗上下说一声吧。至于那臭老头，我嫁去北冀后，自然可以跟他说清楚的。”

提到古玥出嫁，聂天麒眉头再度紧拧，他抿着唇低眉沉思片刻，最后再抬头时，语态坚韧，如同操控者的上位气度。

“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他的语气坚决，并不似商量也不是恳求，而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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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玥大笑，言语带着轻蔑。

“好个聂天麒，那你便试试能否劝动你的师父？此乃国婚，由两国君主定下的亲事，岂能是你一介凡人能阻止的？”

她缕了缕耳旁的垂发，目若寒星，笑若清莲。

“我是古玥，并不是你的臻臻，你凭什么要阻止我嫁人？”

聂天麒抿了抿唇，最后说出：

“臻臻，我心悦你，一如既往，从未改变。我知道你也一直喜欢我，但我从前对你的淡漠是为了保护你，那年我的离去是有特殊的原由，你若能跟我走，我便将原由都告知与你。”

古玥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笑过后，对他摇了摇头，并没说出一句话便站起身离去。

沉默，便是最好的拒绝。

而留在水台里的聂天麒，面色阴沉，双眸紧闭，紧握着手心坐在原地，久久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