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他落病十载,青年从无怨言地细心照料,十年如一,从不离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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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应声抬头,看到聂天麒时,平淡的眼神里瞬间盈满震惊。
他张了张嘴,瞪大了眼看着聂天麒。
青年诧异注目过来,“父亲?”
他也转头看向聂天麒,奇怪于自己的父亲为何会如此吃惊地看到聂天麒。
中年男子站起身来,虽然已痊愈,然而毕竟久卧床不起,此时站起身来仍需扶着拐杖。
他因激动,握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
“公……公子……”
青年大惊,听着父亲颤抖地唤出来人,原来两人竟是相识,而且还敬称他为公子,青年愈发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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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麒忙上前,扶着中年男子道:
“庆先生,不必多礼,你才大病痊愈,别弯腰了。”
中年男子满面激动,“庆禹华没想到,还有能见到公子的机会,上天对我不薄,不薄啊!”
“庆先生往日对我照顾不少,许久之前便听闻庆先生生了病,是我来迟了,应该早点来见见庆先生才对。”
聂天麒面上略显怅然,谦和地扶了扶庆禹华。
“公子毕竟难得来南冀一趟,是公子对庆禹华有恩在先,当时若不是公子舍命相救,如今的庆禹华早已是一团灰了。”
“那些旧事不提也罢,庆先生先别顾着说话,快坐下吧。”
青年这才反应过来,“父亲,您坐。公子您坐。”
听着庆禹华唤聂天麒公子,青年立即改口也唤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