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今的目标是他，自然可以亲近南冀王，也可得知他的秘密啊？”

古玥心知他又引到了‘毒凰’的话聊上来。

她嘴角一扯，“你明明才是他的心头之爱，正因为你，我何曾踏足半尺啊！”

司昙作恍然大悟，虽然两人并未提及‘毒凰’二字，然而古玥便已隐晦地在他面前承认了毒凰的身份。

司昙朝她一笑，“美人不必担忧，大王的后宫虽大，有我在，我定能助美人入到后宫来的。”

“还是罢了吧，那乱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想去。”

古玥已无需在司昙面前继续避讳‘毒凰’的身份，正如司昙也毫不遮掩地让她看到了北冥古城。

她清楚，除了已猜出她身份的人，司昙并不会傻到要告诉其他人她是的‘毒凰’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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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

“嗯？”

“美人为何发呆呢？如今我的承诺已兑付给美人，这下该轮到美人了。”

古玥端起茶盏呷了几口，润了润喉，清了清嗓，故意拉开声线。

“那破台子嘛……”

司昙立即纠正：“绛云台，美人切莫玷污神灵，当心会折寿的。绛云台历经千年风雨，如今虽然古旧了些，神韵仍在，只不过不再能引来凤凰了。”

古玥撇了撇嘴，“那不还是破台子嘛。”

司昙不再死磕小月台的称呼，语气显得急切：

“美人究竟探出了什么？”

古玥淡淡道：“我说的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

司昙点点头，“美人之眼何等清亮，定不会看错的，司昙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