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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音此时被一群北冀护卫围住,神情依然淡定,怀里仍抱着长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我当是谁呢,原来你也沦落到如此地步了,成为他人玩物。”
毫不掩饰他轻蔑的语气。
司昙则面不改色,站起身走向他。
“我也当是谁呢,原来是怀音阁下假扮道士,鱼目混珠潜入此地,难道是有什么不轨图谋。”
怀音嗤笑,“看来你在此地混得不错,你红口白牙说有,我岂能说无?即便是有,我俩也彼此彼此,司昙的图谋难道是光明磊落的?”
“司昙胸无城府,清正一身。”
“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你这大恶人若是清白的,那我怀音便能成佛了。”
司昙负手,“究竟谁是恶人,过不久便能水落石出。”
怀音扬起眉眼的轻蔑,言行举止毫不像是被围截的人。
“怀音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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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司昙已不再理会怀音,朝姜睿行去。
姜睿一直盯着司昙望着,看到司昙走来,便问道:“南冀王现在何处?”
司昙恭敬地行礼,现出仪表堂堂的姿态。
“好不凑巧,大王今日有要事,不然他不会不来此道会了。”
“有要事?”
“正是,不过大王说过最晚明日便能赶回来,宴请世子及龚太师。”
姜睿略略颔首,指着怀音,“宴请就不必了,那此人该如何处理?”
“世子若不介意,便交由司昙来处理便可。”
姜睿点头,“也罢。想来你也能代表南冀王了吧。”
司昙笑笑,“司昙岂敢代表大王,只不过是替大王分点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