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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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灌入了五六杯毒酒之后,玉树银花两人脸色时而暗青时而红褐,嘴唇发紫,一副生不如死之状。
两人较少饮酒,虽有百毒不侵之体,但毒药的猛劲加之烈酒的冲劲,辣得两人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痛得五脏六腑仿佛要炸裂。
雅座屏帐外,恰好端菜送来的两位店仆,瞧着面善的俊秀少年如此一杯杯毒酒灌给玉树银花。
又见那两兄弟明明是中毒了,却怎么也死不了。
震惊抓狂!
来的都是什么客人啊!
咚,咚……店仆立时吓得当场昏阙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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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麒若无旁事地自顾吃着,时不时抬眸瞟几眼古玥,毫不顾忌身旁玉树银花的惨状。
古玥一脸关怀之色,殷勤地给玉树银花添酒布菜。
“来来来……少年正当得意,该尽欢时莫惆怅。”
“有酒酣有胸胆,何必求神仙……”
说着,古玥又独独给玉树添了杯毒酒,咬牙切齿笑道:
“秃驴你尤其辛苦,多饮两杯……”
玉树眼冒金星,顿时一抖,终于明白了古玥如此殷勤“请酒”的目的。
他抬眸,带着哭腔沮丧道:“掌门啊……我真的只是摸了手,没有摸别的……”
古玥瞬间面沉,一想到玉树占着她的身躯时,曾猥琐地摸着她的手……
她头顶冒出了青火。
“你还敢摸了手!”
她将酒壶砰地按下桌面,将气运至手掌,即将甩一掴过去。
“玉树,究竟是何人追你们?再不说我们也救不得你们了。”
聂天麒忽然出声,挽救了将被掴飞的玉树。
玉树一听,顿时面色大骇,趁着醺意道出实情,“它不让我们说出来,可那不是人啊……是一头像狮子的魔兽啊……”
“狮子魔兽?”
聂天麒诧异。
古玥亦是怔了一下,将手掌顿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