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这不是书上所记的相思病的症状吗?”
儒雅少年微微一笑,这女孩竟对自己的容貌如此自信,也对她面纱下的面容更加好奇。
“哼,无知小儿,你还真是对自己的面容自信得很!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说此等不符年龄的淫词,你知不知羞?”
张狂的少年被“相思病”三个字说得面红耳赤,这女子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我能说出这样的话,当然是这面容当得起。只是还劝公子别看了,惊到公子小女子可担当不起。”
张狂的少年不屑地笑笑,大齐容貌出众的女子差不多一半在宫中,自己天天在皇宫里晃荡,几乎看了个遍,能被惊艳到的还没几个,这小小女孩,身量还没长开就敢用“惊”来形容自己,真是不自量力。但对那面纱下的面容也更加好奇。
围观的人也多了起来,有人认出了小夏子。
“这不秭归院的小夏子吗?怎么,发达了?能带小姑娘出来溜达了?啧啧,看看这身量和气质,真是艳福不浅啊。”
小夏子瞪了瞪那满脸猥琐的男子。
万叔说过,不与小人论短长,与他争论毫无意义,继续擦着男孩的伤,只是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重了些。
“哦,原来是秭归院的姑娘,都说秭归院是上京胭脂柳巷里最出美女的地方,难怪有这么大口气,但再美能美过你们头牌霓芟、伊湄和你们老板杨柳依吗?听说看霓芟舞一支或听伊湄歌一曲至少得一百两白银,小爷我大方,一百两白银,就一睹你真容,如何?”
围观的人群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两白银,那可以置好几十亩土地,盖好几多间瓦房,娶好几房小妾了,这少爷花这么多就为了看一眼这还没长开的小女孩的全貌,这富人的思想真不是他们穷人能理解的。
“我劝公子还是别看了,免得午夜梦回时出现我这张脸,而后久久不能散去。”
金戈浅浅的笑着,如绽雪的红梅,送来和煦的春风,眼底满是真诚,一派的天真无邪,任人都会相信她说的话。
小夏子在旁边憋笑都快憋出了腹肌,金戈纱下的面容怎么样他可见过,确实会被惊到,只不过不是惊艳到,而是惊吓到,这两位贵公子今天这既赔银子又辣眼睛的买卖看来是做定了。
“一百五十两!”
少年掏出腰间的钱袋丢给金戈,钱袋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稳稳地落在金戈手里。
“小爷我什么样子的美女没见过,就你这毛都没长全的丫头还能出现在我梦里?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