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着腿,下半身都隐藏在那条蓝色的裙子下。
高朝宗探进去把腿给她扯了出来,聂思桐从小就白,喜欢穿长裙子,那腿经年下来比一般人白的多,他看着她小腿上的伤口,伤口周围都有些发肿,就给她按摩小腿,她从小不知道怎么回事,腰和腿都没有别人那么灵活。小时候站久了连腰都会疼的人怎么现在把玻璃拔出来都不眨眼睛。
聂思桐看着他给她按摩,就觉得心里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拉了拉,看着他扭过来,就把自己凑了上去,试探着吻了吻他。浅尝辄止就站起来想跑。
高朝宗以为她要说什么,扭头被吻上,心里泛酸,看她又想跑,哪里肯放。
高朝宗上了疯劲,拦腰就把人抱了回来,摁在沙发上,抬手就要去拉她毛衣。她穿着白色的毛衣,一点一点的往上拉,一点一点的露出她的黑色文胸。
隐秘美好,触手可得。
他最后的理智被烧断,一把就把毛衣给她脱了。
他想了这人九年,错过她人生中最不可重来的岁月,一直坚信这人会等着自己。即便眼下就在自己身下,还是觉得不真实。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她从未有过别人,这些年等着他,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哪里知道这些,涨红着脸被他翻过来细细密密的吻,灯光到最后还是晃得她眼睛疼,高朝宗知道她害羞,抱着就进了卧室。
聂思桐总觉得自己是亏了,这人闷头闷脑的消失了九年,回来看自己不顺眼还要折腾自己,到现在自己还是什么都心甘情愿的想给他,自己守着这么多年的唯一可以给他的东西,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又觉得有些怕。
被人又一次扔上自己的床,钻进被子就不敢看他,高朝宗哪里肯放过她。借着屋外的灯光,摸着她的脚踝,一把扯出来,一点一点的把她裙子往下拽,聂思桐怕极了,人一点一点的热起来。
气息全乱,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