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你的气息,我以为是自己闻错了。
你为什么还不肯回来。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与高朝宗差了些什么,但她这几年没有他,已然耗尽生命里的所有色彩。跑累了,她就不跑了,在公交站台的凳子上坐下,细细的喘着气。
理了理头发,慢吞吞的起身,回家。
她总是会因高朝宗而失态,即便像现在这样,她也不觉得丢人。
她爱惨了他,但她发现在比谁爱得深上,她竟然惨败的一塌糊涂。
他不愿意等着她醒,她就应该不去找他。
爱不了偏走不了别说笑。
在回家的路上,她想起自己对待文冷的态度,反复告诫自己伤人又伤己的话不要随口就说,他们已经是为数不多管她的人了。谁也不想原本只是意气用事的胡言乱语却成了日后不能和好如初的疮疤,她再不能这样做。虽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会成为过去,就像现在的她和高朝宗,可那些话就像狠毒的巴掌,更像脚下的碎石,成就了回不去的曾经和细碎的伤疤。偶尔想起还会隐隐作痛。
夜里梦魇,总爱一个人翻起来哭。
没有声音,只是无声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