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区后,在路边打了滴滴,接到何琪文的电话,一接起来就开始骂我:“聂思桐,你tm有点心,死哪去了现在在哪。”
“没事,文冷喝醉了我刚送他回去,别担心了。”我轻松的回答着。
“老娘管你!照顾好你自己,我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你几次.你怎么现在这样了,我该怎样让你好起来?”我听见她低低的哭泣声。
谁都帮不了我我知道,彼时我压抑着的情绪像魔鬼总是伤人又伤己,不愿与别人接近,作弄自己的不成样子。
没再多说什么我便挂断了电话。我不想听见她们的哭声,我把手伸进包里握了握那请柬,忽然就笑了。
十几分钟后到达小区门口,呼了一口气,总算是缓了过来,想起樱桃今天就吃了早饭,猫粮不知道够不够。
便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匆匆忙忙喂了樱桃,洗了个澡穿上睡衣穿件开衫就下楼喂猫咪,我平时爱喂小区里面的猫咪,有人说猫咪是不通人性,冷血高冷的,我看着现在在我周围腻的发慌的猫咪。
可惜又是冬天,这几只猫咪不知道怎么熬的过去,我是应该将它们带回去但我没有能力打理它们,下定决心要打电话给宠物院的心又加重了几分。我将猫粮放在我平常喂他们的碗中,看着他们喵呜的吃吃转转。
想起那时候他说:“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前方忽然驶进来的车灯晃了我的眼睛,笛声和灯光将我拉回现实。
突然间回神,看不清车内的人,倒是知道是两个人,我看了看将要驶入地下停车场的车,再看看角落里的猫咪们。
觉得猫咪们应该没挡着他们,也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