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确定不伤身体吗?”
“一定要养好身体才能吃,那需要调养多久,久了的话,不是对她身体伤害更大吗……”
洛行的手还没有搭上门板,又再次缩回去,整个纤弱的身子都放进背光的阴影中去,一动不动的跟一个木头人一样,嘴角勾起一个凄凄凉凉的笑容都不能,嘴唇哆嗦的不听使唤,像是被里面男人的话骇住了心神。
药,养好身体,对她的身体伤害更大……莫名的直觉告诉她,江溪砚这通电话与自己有关。
可是,洛行宁愿和自己毫无关系,也不想胡思乱想的猜测的那种可怕。
她不该来拿书的。
脚步刚抬起来,就听见屋内的江溪砚又开口说道,“药你开给我……不用和她商量,我自有安排……”
安排?
什么安排呢。
再多的话,她是一个字也不敢多听,也不愿意多听,心里彷徨失措的想要推开门质问,可终究还是少了一点勇气。
她的勇气……是越来越少了。
尽管她一颗心心是游离不安,却是极怕被他知道自己来过,脚步是放的轻的不能再轻,连呼吸都薄弱的近乎听不见,散漫怅然的进了主卧,软着两条腿爬上床,拉过被子蒙住脑袋,一行清泪落进黑暗中消失不见。
在洛行关门的瞬间,江溪砚挂了电话,似有所感的走到了门边,手上用力的一推开门,书房里的灯光照射在空荡荡的走廊上,除了折出一段光影,其余的什么也没有看到,更看不到有谁停留的痕迹。
隔着空间的距离,他望着紧闭门扉的主卧,猜测着洛行是否过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