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想到秋诀却点头，继续说，“这是我们总结出来的经验，每一次战争，就可以造成巫女和术士灵力的大飞跃，这是修炼十几年都达不到的，所以即使是和平年代，我们依旧会每年和其他国家举行一次战争演习。规则里除了不能真的杀害性命，其他的是和战争一样残酷的，不过只针对女巫和术士。”

关若慈抱着自己的胳膊，她觉得有点冷——她还是觉得这很病态，但是她理解他们为什么这样了。

秋诀看出关若慈的不适，她笑道，“你依旧觉得不舒服是吗？可我看你们那个世界，也是不舒服的，先不说你们世界本身也有战争，就说你们自身，几乎没有什么力量的飞跃，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各种工具上，你们的大多数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聊，你们体会不到生存的可贵和真谛，你们会越来越自私无聊，更有的人从生到死都糊里糊涂。而且因为你们的生存方式，你们的性格里，依赖占了很大一部分，你们依赖自己的工具，而很少会思考自己本身，不是吗？”

“这是五代跟你说的？”关若慈问道，她有点不爽。

秋诀摇摇头，“五代只是叙述，这是我自己理解的，我们这里即使是小孩子都经历过战斗，明白生存的不易和怎样提升自身价值，有一个端正的生存的态度，而你们不把这个当成首要的教育，对吗？”

关若慈张张嘴，终于说，“不一样好吗，我们享受生活，总是注重生存，又怎么能把注意力放到生活上？看你总是苦着脸就知道你没有生活！再说我们不能把力量装进自己的身体，我们只能捕捉它们用在各种工具上，这跟你们用回妖牌一个道理！”

秋诀不跟关若慈置气，只是笑笑，“我们也有生活啊，这是我们学习你们的地方，而你们却学不会我们的态度。我一直很替你们担心，如果没有了……电，或者五代说的那些其他能源，你们怎么办呢？”